这个声音......是撒克逊。
拿我跟勒斯换?战戈自认为还没有伟大到为了他人牺牲自我。战戈挣了挣却纹丝不动。撒克逊的速度和力量都是顶尖的好手,战戈后悔一时大意,只是他还摸不清到底什么情况。
黑发的男人正是哈帝,他佯装思考,然后嗤笑,“哎呀,太伤脑筋了,选哪个呢?”他用有些露骨的眼神扫视战戈。“不过,可惜的是我手里的这个牵制力更强不是吗?”哈帝捏了捏勒斯的下巴,“没脑子的小贱人,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地装高傲,不是招人上你吗?”
勒斯的情况不太乐观,一脸死灰,脖子僵硬地梗着。
“带走现成的实验品不是更直接吗,抓住他可不容易,你要放弃这个机会吗?”撒克逊游说,带着战戈一步步靠近办公桌。
“不......”勒斯艰难地挤出一个字。
哈帝的手勒得更紧,“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在他面前强 J你!”
“不,哈帝,别伤害他,你想要什么?机密情报还是勒斯的实验数据,我手上都有,但是不要伤害他。”撒克逊松开一只手去摸裤袋,拿出了一个微缩晶片,“全部在这里。”
“丢过来。”
撒克逊只能照做。
哈帝接过芯片,“借你的阅读器用一下,不会介意吧。”哈帝边说边戴上勒斯桌上的一副粗框眼镜,随后把芯片插入边框的凹槽内,他的手在空中上下划拉点击,“哦,发现了好东西,秘密通道。我的乖乖,任务基本完成,麻烦你送我到安全出口吧。”哈帝挟持着勒斯走向一旁的酒架,另一边利用无线电通知接应的人。
“人家都说不换了,你就撒开手吧。”战戈不悦地说,再不松手就要自己动手了,力气这么大是要把他胳膊卸下来吗?
撒克逊只好放手,战戈活动下手腕。
酒架被移开,弹出悬浮式的密码盘,勒斯输入指纹密码和瞳纹。
“小野猫,过来!”哈帝站在电梯内对战戈说。
喂喂喂,别乱给人起外号行吗?还起这么娘炮的,战戈不满地皱眉。
“撒克逊也过来,我得看着你才放心,别耍花样。”
“你知道我玩不起。”撒克逊罢着双手,表示不会有动作。
这个大叔看起来好变态,更重要的是他长着银色的眼眸。虽说勒斯的生死自己并不在意,不过他拿着Z小队全员的生死牌,再加上他可以直接赋予少校军衔的这种职权,恐怕不只是个能轻拿轻放的身份,会被劫持就恰恰证实了这一点。战戈选择暂时静观其变。
四人一言不发,共乘这架电梯。战戈尽量远离那三个人,用余光注意动静。勒斯只是拿眼睛盯着撒克逊看,眼神冰冷,撒克逊回视勒斯,时不时懊恼地摇头或皱眉,一副颓败的表情,哪里有传闻中铁血英雄、魔鬼教官那种叱咤风云的风范。在战戈看来,真是有够滑稽的。不过换位思考下,要是哪天自己被人挟持,米契尔会是什么表情?哦,表闹了,米契尔是个真正的面瘫!而且我能被谁挟持?战戈在心里翻白眼,关键时候别走神,看来最近专注力的训练还不够。
电梯到最底层的时候停了,电梯却没有打开。
“怎么回事?”哈帝问神情漠然的勒斯。
“这扇应急电梯开门也要密码。”
“快开。”哈帝催促。
勒斯按了一下电梯的右下角的一个蓝色按钮,弹出一个悬空半透明的密码操控盘,勒斯的右手灵活地按下一连串数据,他按下最后一个enter键后,哈帝和撒克逊瞬间趴伏在地上。
“该死的,发生了.....什么?”哈帝趴在地上破口大骂。
勒斯站直身体,他做的要第一件事情就是从自己外衣的兜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免洗消毒液,沾着手帕清洗被哈帝掐过的脖子,以及双手和脸颊。他不紧不慢地带上一双新的白色手套,蹲在哈帝面前。勒斯傲慢地拍了拍哈帝的脸颊,戏谑地说:“逃命用的应急通道在最后怎么会设密码呢,你是白痴吗?这种话也信。”
“小贱人,你做了什么?”哈帝连抬头都做不到,说话也很费力气。
“你挟持我的时候,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乖乖就范吗?拿到资料后,这么简单就能找到撤退的捷径是不是太轻松了,你当我这是免费开放的公园呢。”
听了这话,哈帝拿余光去瞥趴在另一旁的撒克逊,这别有意境的怒视眼神让战戈有些玩味的思考,看来目前完全不需要自己出手了。
“这重力装置好玩吗?你竟敢独自潜进来,究竟是谁没脑子,看看哈帝公爵这张脸,虽然让人倒胃口,不过我猜愿意上你的人还是会有的!”
“你敢!贱人,我的救援马上会来,我要让他们操烂你的屁股。”哈帝不顾形象地怒骂。
“救援?你不会真以为跟你对话的人是自己的手下吧!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你的人‘嘭’,全部脑袋开花。你等着,一会让你享受享受国宾级待遇。”
“别这样,勒斯......”一直沉默的撒克逊说话了。
勒斯用鞋尖抬起撒克逊的脸,脸上带着嗤笑了鄙夷,“辛苦了,撒克逊上校。”
“贱人和杂种......”勒斯抬脚扫在哈帝的门面上阻止了他后面的污言秽语。
“你真像条疯狗,哈帝。”
电梯门打开,勒斯的手下带走了哈帝,按照勒斯的性格,战戈猜他可能会被整得很惨。勒斯的手下都很敬业,带了人就撤。哈帝临走前还一直撂狠话。
重力装置的效果解除,撒克逊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站稳,迎面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得他差点站不稳。
“虽然是我打你,但是你有多痛,我就有多痛,记住我给你的这次疼痛。”勒斯说完就跨出电梯,战戈睇了眼撒克逊,随后也出来,这关系有点微妙得让人看不懂,战戈猜不出来。撒克逊一人颓坐在电梯内,他低垂着头,顶着一边红肿的脸。
我不在乎我有多痛,我只在乎你会不会痛。
战戈随勒斯到了另一处办公室。
进门勒斯就问:“这场戏好看吗?”
“呃......”战戈没想到勒斯会这么问,“挺精彩,你的演技不错。”战戈予以肯定的评价。
“说不定以后还有更精彩的。”勒斯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然后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坐吧。”
“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是帝国引起的吗?”战戈单刀直入地询问。
“嗯。”勒斯点头却不再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突然回神,“他们在海岸线附近的海底安置了大量爆炸性装置,同时引爆引起来海啸,并且炸毁了学校的几条海底应急隧道。”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
“除了我们这边,可能还波及到一些附属盟国的海岸线,已经派遣了大量救援队伍前去受灾地点,尽量挽救生命,降低经济损失。”勒斯抿着咖啡,慢慢陈述,看不出一点在意。
“他们为什么突然挑起事端?现在的国际局势很稳定,这么做他们得不到好处。”战戈讲述了自己的看法。
“也许是某个白痴自以为是的挑衅。”勒斯冷哼,“你明天就去军部报到,会有人安排你的工作。”
“就为了说这个?”战戈可不认为勒斯就为了这个叫他过来。
“当然不是,我发现有个白痴大摇大摆地潜进来,提前打电话叫你来帮忙摆平,谁知最后还是得靠自己。你是不是挺希望我被干掉的?”勒斯的表情有点怪异。
“没有的事,既然没事了,那我先走了。”战戈站起身又突然想到什么,“问个事,你是不是知道艾维斯在哪里?”
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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