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戈现在的体重轻的跟只鹌鹑似的,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上来。
“休想,死都不放手!”杰捏着战戈的双肩,非常用力,指甲几乎要嵌到战戈的肉里去,杰的阴影笼罩住战戈,扭曲的面孔映射在淡栗色的眸子里。“想死是吗?”杰笑得残虐而张狂,战戈觉得自己这次真的会死,“像你这样的*,最适合被干死在床上!”
战戈被杰带回房间,甩在床上,战戈试图挣扎站起来。
“疯子,疯子,放开我!别碰我!”战戈冲杰嘶吼,他受够了,每天面对自己要被曾经的战友强jian的事实,还要被灌药再装作被干得很爽,说一大堆恶心下流的话。其实战戈喊米契尔和艾维斯只是让他们误认为这药有至幻作用,自己神志不清,并没有一想到杰和青潭会因为听到他喊别人的名字而兴致缺缺,放弃对他那什么的深层思想,只不过在杰和青潭心里确实造成了一定心理影响,现在就是杰反应出影响的时候了。一,他很生气。二,他觉得被羞辱了。
“疯子?没错,我就是疯子!你拿刀片抵在喉咙上的时候就该杀了我。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吧,现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装满了紫色的药片。“你不是很会装吗,这下不用装了,一会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到欲罢不能。”
“不,不行!”战戈摇头往后退。杰扑上去把战戈压在床上,撬开他的嘴就往里面倒药片,一直按着嘴不让闭合,战戈的眼角溢出泪水,喉咙自动做出反射xing吞咽,成把成把的药片进入胃里。
发狂的杰根本停不下来,理智不受自己控制。没一会,战戈的眼神开始涣散,他看到蜜色肤色奇装异服的年轻人对自己笑,这个人他根本不认识,他是谁?
“继续装啊,喊啊!喊很爽很舒服,这几天你不是天天喊得很尽兴吗?”杰手里的动作不停,一边又开始侵略占有战戈的身体。
一整罐的药被全部灌进嘴里,杰扔掉瓶子,按住战戈的嘴巴,迫使他吞咽。
体温迅速升高,内脏在绞痛,手脚开始抽搐,身体止不住痉挛,杰完全没有发现战戈的异常,更加用力地压住战戈,直到战戈眼球往上翻,嘴边溢出白沫,不再挣扎,杰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又在装了?”他掐着战戈小手得还没有巴掌大的脸,战戈的身体已经瘫软,心中不祥的预感逐渐升腾。
杰扣挖出还未被吞咽的药片,扶起战戈,摇晃他瘦弱的身体。
“战戈!战戈!。”杰探了一下战戈的鼻息和颈动脉,随后立即跳下床打电话。
“立刻叫医生,快,马上!”杰对着电话狂吼,挂了电话,杰焦灼地来回踱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医生匆忙赶来,检查了下战戈的身体,摇头说:“没办法,神经兴奋药物服用过量,急性猝死。”这个消息简直堪比晴天霹雳,杰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应,他踉跄地后退数步跌坐在床边。
整整一天,杰坐在战戈的床前,看着战戈,就这么一直看着。夜幕降临在海上时,青潭登上了船。早晨出发的时候心里总是空空的,怪异的感觉促使青潭加速赶来。
“我听说你叫了医生,发生了……什么……”青潭推门问杰,当他看到床上的战戈时,瞳孔猛烈地收缩了一下。他大步跨过去,推开床边的杰。
他不敢碰,他害怕。床上的人已经不再呼吸,没有生气,身体僵硬。
“战戈,已经晚上了,不要贪睡了?”青潭弯□轻声询问,“起来吧!”青潭拨了拨战戈额前的碎发。
杰坐靠床沿
他站了许久,他不想问杰到底做过什么,也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战戈死了!
青潭突然笑起来。
“哈哈哈,这一定是一个笑话,是个笑话!”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就应该顺应命运。”
青潭跪了下来,“没有你,我炼镇魂丹做什么?我要镇魂丹做什么!”青潭失控地怒吼,他仰着头,不让眼泪落下,但是并没有太大的作用,泪水依旧溢出来。
“你我前世水镜之缘,今世既有羁绊足矣。吾名青潭,在此立誓,乐汝之心,永生不换。”青潭肃穆地发誓。
青潭为战戈清洗了身体,看着他身上的青紫伤痕没有对杰生出太大的恨意,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清洗后又给他轻柔地梳理头发,穿上衣物,随后自己也沐浴净身。他躺在战戈边上,亲吻了战戈的额头和脸颊。
“既然你已不在,此生不再有意义,随你长眠罢!”青潭拿出一颗银色温润的珠子,这就是从维吉尔那取得的那颗,原本灰白的珠子如今似镀了层光的顶级珍珠,在黑暗的房间内熠熠生辉,照亮了战戈的容颜和青潭的双眼。青潭这番出去便是为了催炼它,“你不在,它也用不着了。”青潭用气把珠子悬在左胸和手掌之间,随着手掌的慢慢推进,珠子缓缓进入了青潭的胸膛。
“我这次出去肯定惊动了艾维斯和米契尔,他们不久就可能找上来。战戈的身体因为练气,肉身充满生物活性,储存得当就不会腐烂,你把我们送到青氏家族的密境后,自己看着办吧!”青潭交代完,抚着战戈的脸颊,挽着他的手,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老是一阵阵地发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找不着战戈。”艾维斯皱眉望着窗外。“联系过霍马尔先生,但是他什么都不愿意透露。”
米契尔也跟他一样,胸口闷胀得难受,急躁不堪。手机的屏幕闪了闪,他立刻低头查看,是兄长发来的短信。
“有消息了?”艾维斯走过去,两人读完了信息内容了,相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青潭殉情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