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会,那天晚上不是发生过了,所以你赶紧进被子里面去。”
“为什么?”
维克思索了一下说:“因为喜欢或者爱,不会因为表象的改变而改变。”
战戈思索,就像艾维斯,虽然失去了眼睛,脸部又被灼伤,但是自己反而更加在意珍惜,是这样吗?好像又不一样。战戈只能举出这个例子了,别的也想不出来。
“来做吧!”战戈大开城门邀请。
维克满脸黑线地走过去把战戈按回被子里,凶巴巴地训斥,“要勾引也等伤口好了先,别让我改变主意,现在给我乖乖睡觉。”
“晚安!”维克关掉灯。
“晚安!”真是一个奇妙的词语,在此之前,战戈从未跟别人道安的经历,现在变成每日惯例,原来说了这个词,睡眠会变得更安稳。
维克真的跟他们都不一样,那天做 爱的时候,战戈乱喊乱叫,正到浓时他无意中喊了停,谁知维克竟然真的停下来,天知道他该怎么继续,以前他喊了无数次,没有哪个会真的停下,好在维克给了台阶下,然后战戈再也不敢喊停。维克非常注重战戈的感觉,他总是不停地问,要快些还是慢些,要重些还是轻些,换体位前或者亲吻都会征求战戈的意见,战戈实在被问烦了,“别问了,随你喜欢做就行了!”战戈放完豪言壮语就后悔了,维克发起狠来,完全不比米契尔差。于是久未进食加上亏空的身体,一睡就是两天。最后的邀请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呢?这是战戈自己也不清楚的问题。
在那天之后,维克几乎不再踏入战戈的房间,只是依旧悉心照顾战戈的饮食起居,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少了,战戈又觉得心里不愉快了。
为什么呢?
今天战戈趴在沙发上悠闲自在地吃零食,看节目。
是不是该去找米契尔呢?但是被人欺负了却要自己的老婆去帮忙出气真是太窝囊了吧!而且米契尔为了我损失了半个组织,杰是拉蒙最大的武器制造商的少爷,拿什么跟人家拼啊!实际上战戈也没想找杰干架,因为装死的那几天,他每天都能听到杰的道歉和哭泣,请求他醒来,做各式各样的承诺。慢慢的,原先的怒气都被磨没了,只是药效发作的时候会咬牙切齿地问候杰的家庭成员。不再生气却不等于原谅,咱也不能那么没原则不是。
怎么办呢?战戈没法做决定的时候,命运替他做了选择,兜兜转转一圈,回到了布莱恩的手里,这次这位无情的帝王可没上次那么绅士了。
“那几个家伙还真是挺能藏的!乖乖在我身边做个挂名的大将不是挺好,轻松快活。”
战戈被悬吊在空中,脚尖一伸刚好点地的高度。“你的几个小情人们为了救你还真是尽心尽力啊!我半个皇宫都差不多被毁了!”
战戈在心里啐了句,你自找的!
“不要以为他们去了拉蒙我就没办法动他们,现在你在我这里,你说他们会不会来自投罗网呢?”
“其实我真的想尽量善待你的,我非常中意你这张脸,不过惹火了我就该承受相应的后果。饵到手了,先吊两天,是该去准备陷阱和笼子了,然后再来加点料。”
“对了,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的母亲是谁?”布莱恩开口问。
战戈闭着眼睛不理会。
“你的父亲是谁?”布莱恩接着问,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布莱恩开始显得不耐烦。“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现在你的命在我的手上,我问话你最好乖乖回答。你不想你的好妻子好战友们受皮肉之苦吧。”布莱恩拍拍战戈的脸,威胁道。“你母亲是不是罗莎琳德·汉诺威?”
战戈哼笑。
“认得这个吊坠吗?”布莱恩拿着绿色的水滴棱形吊坠。
战戈连眼睑都没抬一下,布莱恩的忍耐已经到极限。
“你是她的孩子,你一定是。你像她,却不像我,你是罗莎琳德跟别的男人生的是不是?”布莱恩掐着战戈的下颌骨,愤恨地说着。“我的心忠于她这么多年,她竟然背叛我,还替别人生了孩子,不可原谅!不过你放心,我暂时不会把你怎么样。”
正在开会中的维克突然冲出会议室,边跑变喊,“我请长假,军队的强制人生安全保险我现在决定买三份,钱已经交了。”维克当日飞抵艾维斯等人的所在地。
四个人坐在敞亮的书房里,气氛却压抑到极点。艾维斯扶额,他有点头疼,没想到防火防盗还要防兄弟。他们三人追到新城附近就断了线索,没想到竟然在维克那。
“那战戈现在会在哪里?”杰问出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