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哪里的妖精,勾了爷的。”
丽姨娘听得在理,就对镜梳装打扮起来,只见她挑挑拣拣的,最后里面只着了件,
紫红色的纱衣,外面披着件斗蓬就出门了。
赵锦凌此时正在书房听管事们回话,这几日不在府中,积了一些生意上的琐事,管
事禀报完了,就听门口青云请示道:“爷,丽姨娘来了。”
赵锦凌想想,自己也有好几天,没近妇人的身子了,思及丽姨娘的风骚浪劲,倒是
有些心痒痒的,就开口道:“让她进来吧!”
就见丽姨娘身姿妖娆的款款向他走来,赵锦凌嘴角含笑戏谑道,“怎的,几日不见爷,
丽娘想爷了,都追到爷书房来了,丽娘就是不来,爷也是要去看丽娘,爷也念着丽娘这
副消魂的身子。”
丽姨娘一双眼春波荡漾的望着赵锦凌,啐了他一口道,“爷尽会说好听的哄丽娘,这
几日都不曾归家,指不定被外面的那个妖精勾走了爷的的心,又绊住了爷的脚,那还能
记着丽娘啊!”说着,就倚到赵锦凌的怀里,又娇媚的搂着赵锦凌的颈子,一脸含怨带
嗔道。
赵锦凌日常最喜她这副撒娇的样儿,听着就呵呵的笑了,手就顺着衣服伸进去摸着,
有些气喘着道,“哟,我们丽娘这是吃醋了,爷这不是打量着回来看丽娘了吗?”
嘴上说着,手上却不停,只见他有些急促的把丽姨娘身上的斗蓬扯掉,赵锦凌就见她
纱衣里若隐若现的风景,撩得他心头火起,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又亲着她的小嘴,咂咂
有声,丽姨娘一心想着能勾住他,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只见她搂着赵锦凌,轻轻站起,
妖娆的身子,撩人的扭动起来,身上紫红的纱衣被她轻轻解下,露出里面的抹胸,抹胸
本就极低,堪堪遮住那高耸雪峰儿,下面的绫裙儿滑落,又拉下大红撒花裤,只见两条
雪白修长的腿,真是说不出的风流魅惑。
赵锦凌狭长的眸子闪着火热的欲望,眯眼望着丽姨娘那风骚入骨的情态,不知怎的
就忆起,昨儿晚上沈清莲那一身冰肌雪肤,那还带着些稚嫩的风情,心里昨晚就憋着的
那股火迅速窜上来。
猛的起身就把丽姨娘压在了书桌上,颠鸾倒凤起来,一时只闻得屋内娇哼低喘,莺
莺沥沥,如泣如诉的,令人听得脸热心跳的。
且不说这府里如何的春色撩人。只说沈清莲这些都在家照顾李芸娘,门也不
敢出,若需置办什么,就托春巧。就这样一晃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李芸娘的病慢慢也
养好了。
虽说这些日子,沈清莲每天都过得提心吊担的,但表面上也还算平静,失踪那两天
的事,她编了一套说辞,就是她确实是被人贩子掳走的,只是一起掳走的还有个富家小
姐,富家小姐家里有些势力,又使了能人帮忙,半路给追上来了,把她俩一起救了出来,
只是当时她被迷药迷晕着,富家小姐家里只能带着她一起回了府。
待她醒来,已是第二天午时,富家小姐受了惊又病了,也没人顾得上她,只得又待
了一夜,才使人送她回了家。李芸娘几个听得都是庆幸不已,李芸娘更是万分感激那富
家小姐,要不是沈清莲阻止,只怕她还想上门去道谢,只沈清莲劝住她道,“这本就是
有碍名声的事,富家小姐家巴不得没人知晓这事,我们公然上门道谢,反而惹人不喜。”
李芸娘这才做罢。
沈清莲这些时日虽宽慰自己,但赵锦凌这事始终如一把剑般悬在她心上,令她忧心
忡忡,可又谁都不能说,只晚上常会惊醒,人眼瞧着见天就消瘦下去了。她心里日夜煎
熬着,却也无可奈何,只因这些时日过来,任凭她绞尽脑汁,也不曾想出个稳妥的法子
来,她现在满心里只盼望着赵锦凌那厮又有了新欢,把她抛之脑后了,那她就谢天谢地
了。
可沈清莲的希望注定要落空的,说起来赵锦凌这些时日这么消停,是他生意上出了
些纰漏,处理这些事花了些时日,回来后,见沈清莲整天足不出户的,他又有些顾忌沈
清莲的性子,不好冒冒然使人上门说媒。
只当他听到,去查沈清莲底细的小厮回来禀报的事时,心里着实恼怒之极,特别是听
说,灯会那晚与她一起的男子,两家已初定了口头婚约,两人还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沈清莲失踪那两日,那男子又如何心急如焚的寻找,他去书院,沈清莲对他又是如何
的柔情万千,还送他一个自己亲手绣的香囊。
他一思及这些,心里就觉着怒得慌,想他是谁,他可是在京城都是横着走的小霸王,
自己看中的女子居然想着别的男子。之前就不说了,上次在丽春院说得清楚明白,要做
自己的女人,她倒好利用自己出了丽春院,就与旧情人亲亲我我了,还敢送香囊给旧情
人,指望着爷是这么好欺的吗?
赵锦凌越想越气,幽深的眸子里闪着戾气,手一挥,“锒铛”桌上一个锦盒掉到了地
上,里面装着一对水头碧绿碧绿的玉镯摔碎了,青云心里暗自婉惜,这可是爷费了好一
番心思才寻来的,本想着,等新姨娘进府时送她的,她倒好,还没进府就惹怒了爷,只
怕要惨了,她是不了解爷的禀性,爷岂是那么好利用的,你看吧,爷好言好语的让你进
府,你不进,惹恼了爷,你到时还得进府,只是那待遇就天差地别了,何必呢,这姑娘
真是想不开。青云边想边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