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坏了还是得他自个修,只是她也不好为难喜儿。
只得气乎乎的哼了一声,便堵气回了房,喜儿顿时松了口气,姨娘这是同意开门了。
青云扶着侯爷,心里暗道,爷把那暖玉都抱进了屋,衣裳都褪了,任是没成事。
一出来也没管那暖玉如何,便直往这边奔,被风一吹酒气上头,走路都踉踉跄跄的,青云扶着他,他嘴里还直嘟囔着,要见莲姨娘,要见莲姨娘...
结果进了小院,只见窗子早已黑漆漆一片,除了廊上灯影在风雪中摇曳不定,屋里半点儿光亮皆无,不仅把屋门栓上了,连灯都不曾留一盏。亏得爷还早早便嘱咐了,说是夜里过来歇息。
喜儿上前打开门,赵锦凌便甩开青云的手,一把拨开喜儿,往屋里冲去,踉踉跄跄的进了卧房,扯下外裳便直扑床榻,挑开锦帐便直直的往躺的沈清莲身上扑,沈清莲吓得尖叫一声,躲避不及便下意识的闭上双眼。
她这样傻呼呼的动作令赵锦凌不由低低的笑了起来。
沈清莲听见睁开眼睛便怒了,又闻着他那要熏死人的酒味,忙掩着鼻子没好气的斥道,“你半夜三更的发什么酒疯?”
赵锦凌见沈清莲用手掩住鼻子,心里来气,把门栓了,害爷敲半天门,现在居然还嫌弃起爷来了。
便拨拉开她掩住鼻子的手,却也不说什么,只紧紧抱着她,勒得沈清莲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又发现沈清莲身上还穿着外衣,便二话不说的扒着她身上的衣裳,沈清莲以为她又想着哪一档子事,她今日本就一肚子的怨气还没地方发泄呢,哪里愿意。便拼死命挣扎起来,赵锦凌便拽住她的双手,又夹住她乱蹬的双脚。
可赵锦凌今晚吃多了酒,手里也没个轻重,便弄痛了沈清莲。沈清莲心里又气又恨又委屈,使鸣鸣的哭了起来,赵锦凌顿时慌了手脚,哪里还记得原先心里的不满,只手忙脚乱的为她抹着脸上的眼泪,嘴里哄道,“莲娘别哭,都是爷不好,你别哭了,爷只是看你穿着外裳睡觉,怕你睡得不舒服,好了别哭了,你一哭,爷心都痛了...”
可他越哄沈清莲倒哭得越发伤心了,她想着这厮一会儿对自己这般小意温存的哄着疼着的,一会儿便又在外头与别的女人风流快活,自己走又走不得,留在这里,以这厮一贯的风流性子,自己最后又哪里有出路。
沈清莲也不管赵锦凌在边上甜言蜜语的说些什么?只管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这才渐渐的收敛了眼泪。
赵锦凌见沈清莲终于不再哭了,又见她双眼哭得又红又肿,心疼坏了。满脸怜惜的问道,“莲娘,这是怎的哭得这般伤心,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或是遇上了什么难事,跟爷说说,爷定会与你想法子的。”他从没见莲娘这般哭过,心里也有些疑惑,傍晚自己走时,看莲娘还开开心心的,怎么夜里便这般光景了。
还有她从来不插门睡觉的,今儿自己还特意交待青云传话,说自个晚上过来,她好端端的又插上门干嘛?难不成是不想让爷进来。
思及此,赵锦凌脸色又有些黑沉。他问道,“莲娘,你今晚插上门栓干嘛?爷不是交待过,晚上要回来的吗?”见莲娘只管低着头不吱声,赵锦凌脸上便带了些委屈道,“难不成,你不想爷来你这?”见她还是脸色淡淡的,也不辩解,也搭腔。
前头喊门压下的火顿时又闯了上来,自己心里怜惜她,她倒好一点不顾念自己,难不成真像林栋书说的,都是自个对她太好把她给宠的。
便也不再哄她,一声不吭的便扒她的衣裳,沈清莲顿时尖叫着与他撕打起来,可她小胳膊小腿的哪能挣得过赵锦凌。更何况赵锦凌借着酒劲上来想着好好治她一次,让她知道怕便再不敢胡乱对着自己使性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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