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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儿这才接着说道,“奴婢以前侍候过莲姨娘的,莲姨娘人好,待我们底下的奴婢也是极宽厚的,奴婢一直念着她的情,听到这样的事,觉着管家这事瞒着莲姨娘做的有些不妥当,若是莲姨娘的娘亲万一有个意外,莲姨娘岂不是伤心死。可奴婢又不敢擅做主张,后来奴婢回到院子正巧就遇到了青儿姐姐,左思右想之下,奴婢还是把这事告诉了青儿姐姐。”
赵锦凌此时面色阴森的可怕,心里又有些怨恨欢儿,若是她不跟莲娘说这些,莲娘就不会出府,也就不会被害。
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是迁怒了,这都是害莲娘的人一步步设计好的。若不然就那么巧了被欢儿听到这事,若是有心要瞒,如何会让人知晓。而且为什么不是别人听到,就正巧是服侍过莲娘的欢儿。相信就是欢儿不说给莲娘知道,只怕也有别的手段在那里等着莲娘,所以最可恨的就是这害人的人。
赵锦凌平复了一下心里翻腾的情绪,问欢儿道,“那你之前为什么没跟人说这话。”
欢儿一脸诧异道,“奴婢以为管家定会与侯爷说的。”
她是真的不知道府里人都不知道莲姨娘出府这事,这些时日她娘病了,秀姨娘就准她的假让她在家好好侍候照顾娘亲,若不是今日回府遇上喜儿说起莲姨娘出府之事,她对此事还是一无所知。
不过欢儿不知道的是,她娘的病其实是秀姨娘使的手段,若不然,表小姐和管家定要把她这个利用过的棋子想法子除去的,是秀姨娘使法子让她出府回家了,这才保住了她的小命。也是府里事情不断,表小姐她们还没顾得上她。
赵锦凌心里还有疑惑便又语气沉沉的问道,“你既然说莲姨娘待你好,又怎么去秀姨娘院子里了。”
赵锦凌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喜儿和欢儿脸上都露出了讶异之色。
赵锦凌敏锐的察觉不对,问喜儿道,“怎么,难道爷问这问题有什么不对?”
“不是,只是爷一点也不知道这里头的事?”喜儿望着他一脸不解的问道。
“爷该知道什么?”此时哪怕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里头有事了,更何况赵锦凌是个极聪明的。
喜儿和欢儿面面相觑,最后喜儿忙说道,“上次侯爷得病,王太医来看了都束手无策,姨娘没日没夜的照顾侯爷,也不见任何起色,姨娘她们都急坏了...后来府门口来了一个道姑,就她有法子治侯爷,又说侯爷得病,是因为我们府里有不祥之人人命硬克着了侯爷,管家就带她进府了。那道姑故弄玄虚的走到我们绿荷园,指着莲姨娘就说,这不祥之人就是莲姨娘,说侯爷之所以昏迷不醒就是被莲姨娘餍住了。之后管家就二话不说的,要送我们姨娘出府,因欢儿在府里还有家人,姨娘就让秀姨娘收下欢儿。我和青儿就陪着姨娘出府了。”
赵锦凌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回事,“简直是一派胡言,难道爷真的是这道治好的。还有为什么没人跟他讲,为什么管家表妹他们都说莲娘是去庙里为自己祈福的...”赵锦凌是一点也不相信那道姑的话的,可自己又是怎么好的,还有为什么表妹和管家对此事只字不提,还那番说辞,赵锦凌只觉这些事情说起来,倒是令人越来越困惑了。
喜儿心里却很是气愤,没想到表小姐她们既然如此黑白颠倒,居然说出这样的谎言。
遂很忿忿不平道,“表小姐和管家在说谎,侯爷您若不信,可事后再问问我们绿荷园其他的下人,那日的事许多丫鬟婆子可都是看见的。还有一句话,奴婢一直不吐不快,还请侯爷恕奴婢无礼说一句,表小姐一直对我们姨娘恨之入骨,私底下从来没有好脸色,还有管家与表小姐两人一向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她们的话如何能信。”
赵锦凌越听这眉头拧的越紧,如何管家会与表妹搅在一起。而且依他看表妹虽是不喜莲娘,但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