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什么叫病来如山倒。
在车上的时候,他是真的只有一点点头晕,也没放在心上,但是进来坐下就开始烧起来了,人几乎瞬间就迷糊了。
那个女孩儿一直叽叽喳喳的,他根本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不过他其实是一直戒备着的,长期面对危险的人,虚弱的时候不是脆弱,而是更加戒备,因为他们没有脆弱的资本。
应该庆幸那个女孩子很有分寸,只是眼神黏在他身上,没有动手动脚,否则,这生日宴会还未开始,估计就要有人先断魂了。
雷枭过来之后,秦殃放松紧绷的神经,病也来得更快,他只迷迷糊糊地看见杜延走过来,然后就晕了过去。
居然晕过去了,晕过去了啊!他受再重的伤,都会保持一分清醒,至少有人不怀好意时,他能做到第一时间回击,但是这次是真的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过也因为失去了意识,秦殃来不及悲愤,倒是把雷枭吓得不轻。
经过杜延再三保证,秦殃只是病了,而且不是什么大病,不是什么绝症,注意退烧就好了,雷枭才放下心来,皱眉问道,“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厉害?”他实在是不喜欢秦殃这么病怏怏的样子。
“一直精神紧绷的人,如果心里突然放松下来,生病是很正常的。”
心里突然放松下来?
雷枭垂眸看着秦殃紧闭的双眼,眼神一柔,突然低头吻了他一下。
杜延从杜飞扬那里也知道些风声,所以看见这一幕,还算淡定,不过眼神也难免飘移了一下,心中感叹,他就知道少爷绝对不是一般人,连谈个恋爱都这么与众不同。
豪门里丑闻多,玩男人的也不在少数,但是没有谁会认真,他们丢不起那个脸,越是庞大的家族,越是在乎脸面。
但是少爷和秦少看上去明显不是玩玩而已。
雷枭到底没有等到主人,打发了杜延,便带着秦殃回去了,生日宴会都还未开始。
至于雷蓓蓓没有看到他的人,会怎么和他那位二叔闹,那已经不在雷枭的关心范围内了。
秦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额头上冰凉的感觉很舒服,只是喉咙有些发干,嘴里有些发苦,一股药味,不由嘀咕道,“Boss,你不会给我吃毒药了吧?”声音听上去难免有些虚弱。
雷枭靠坐在床头,手中拿着一本书,见他醒来,便伸手扔开他搁在自己腰腹上的手臂,冷哼道,“毒死你最好!”
看着雷枭下床,秦殃也扔开额头上的毛巾,坐起身,“Boss,你去哪里?人家生病了啊,你不会不管吧?”
“终于舍得承认自己生病了?”
雷枭出了门,然后很快又回来了,让他喝了点温水,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眉道,“温度还有点高,再吃点退烧药。”
“不用了吧?肯定是天气太热。”
雷枭冷笑道,“你觉得这话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