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雷枭不耐烦的话,几个乞丐连忙将余渺渺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连一片布料都没有剩下。
雷绝虽然兴奋,但是也没有忘记审问,看着余渺渺被剥光,不由开口道,“你背后的人是谁?”
余渺渺却只顾着哭喊,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雷绝不由冷笑着对那几个乞丐道,“好好伺候着。”
“啊……”
一声惨叫响起,余渺渺眼中的泪水成串滑落,心中的希望被彻底抹灭,只余下痛苦和绝望。
“雷枭,你好狠!”
对于她充满怨恨的话,雷枭完全无视,只沉声吐出一句,“既然不肯说,就不用留着了。”
雷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随便折磨,不必留着一口气,看来老大还真是很厌恶这女人,不过也不奇怪,老大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虽然这女人不是主谋,但是和这件事有关的人,肯定都被老大盯上了。
雷枭转头见秦殃看得津津有味,不由皱了皱眉,拽着他往屋内走去。
“宝贝……我还没看完呢!”
雷枭没有理会他,直接拽着他进了卧室,然后坐到床上,看着他。
秦殃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恍然大悟地凑了过去,笑得十分猥琐地将手伸进人衣服里捏了两下,“宝贝……你想要就直说嘛……”说着,便突然发力,将人扑倒在床上。
雷枭伸手搂住他的腰,将衣服里的爪子扯出来,抿唇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秦殃不解地看向他,“说什么?”然后又将爪子伸了进去。
雷枭也懒得理那只爪子,只是眯眼看着他,见他满脸无辜,不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嗯……”秦殃哼了一声,顺势软倒在他身上,膝盖蹭上他的敏感部位。
雷枭见他一副发情的样子,不由黑了脸,直接问道,“宫释带来的那个男孩是怎么回事?”
秦殃心不在焉地说道,“他的客人。”
那只爪子越来越过分,雷枭呼吸也不由急促了一些,不过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那个齐沐,一把按住秦殃的手,皱眉道,“先给我说清楚!”
秦殃眨着眼依旧满脸无辜,“说什么?”
雷枭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当下阴沉道,“秦殃,你别以为我心里愧疚,就会事事迁就你,你要敢出轨,我照样废了你!”说着手已经抓向他下腹。
“唔……宝贝,轻一点……”
某人叫得相当荡漾,将脑袋靠在他耳边,张口含住他的耳垂碾磨,晃着腰在他手中磨蹭。
雷枭脸色更黑了,当下用了些力道,秦殃抽了口冷气,弱点被人拿捏着,只好收敛起那份吊儿郎当,抱着他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比较挑。”
言下之意,他可看不上齐沐。
雷枭这才满意地转头吻他,秦殃眼底带上一丝笑意,他喜欢雷枭对他的纵容,那无可奈何的样子总能让他感觉到雷枭对他的特别,但是如果是因为愧疚而迁就他,那却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被雷枭凶巴巴的样子取悦了。
于是……这就是一个受虐狂?!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突然又听雷枭怒道,“秦殃,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卑鄙?”
“宝贝,你什么时候能不想着反抗?”
两人十分亲密地相拥着,甚至嘴唇相离不过一毫米,明明该是浓情蜜意才对,可惜却是一个怒目而视,一个拒不让步。
秦殃一手在他后腰摩挲着,一手还要防止他反击,声音因为动情多了一分沙哑,催促道,“想好没有?”
雷枭冷声道,“我凭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补偿?”
秦殃在他唇上*了一番,声音变得更加沙哑,“我喜欢啊!”
雷枭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放松身体。
连他那点愧疚都能拿来利用,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秦殃兴奋地扑上去,如同见到小白兔的饿狼,“宝贝……”
雷枭微微阖眼,心里想着,就先让他高兴一下吧,他会加倍讨回来的!
“叩叩……”
两人正要进入正题,却被敲门声打断,雷枭担心是雷绝问出了什么重要的事,便想推开秦殃,但是到了这时候,秦殃岂会愿意半途而废,一不做二不休,掐着雷枭劲瘦的腰身,一挺身就闯了进去。
雷枭闷哼出声,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也就随他去了。
两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纠缠不休。
外面,宫释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那扇门,听到里面隐约传出的喘息呻吟声,突然抬脚,“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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