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周秀敏跟林佩玲她们说有事,拉了朱砂中途下车再搭车去珍宝轩。周敬仁果然又一派儒雅的在店里办公室等她们,尽管脸上扭曲的表情跟儒雅一点关系也没有。周敬青也在。
秦王剑是周敬仁千辛万苦从广西带回来了,为了这东西,还险些搭上周敬青一条命,说要给人,他是真有些舍不得的,可周敬青劝他:那女孩子不是简单的人,恐怕蒙骗不了,再且,秀敏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好意思地把自己说漏嘴给周秀敏的事解释了一下——我们骗她,徒惹她反感。再且,这秦王剑风险的确大了点,我们还是放弃吧!
天下大凡宝物,必然也是凶物,所谓的“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周敬仁也不是不明白。他们周家现在运势不旺,有了这东西恐怕真的会招祸,而且周敬青句句在理,周敬仁最终同意按约定把秦王剑交给朱砂。但是朱砂并不知道他们去的就是秦王墓、取出来的东西就是秦王剑,是以打开一看,看见木匣子里面的东西即时惊骇得脸上变色,她跟周敬仁索要了一对白手套,拿起来细细观看,又取过任何时候都放在周敬仁办公桌上的超大倍数放大镜观察——
“秦王剑长三尺,腹上刻二十八宿,文有背面,文为日月星辰,背记山川。其锋不可挫,视之不可见,运之不知其所触,泯然无际,经物而物不觉得.......”
——朱砂对秦王剑的记载、描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甚至有史学家根据记载试拟出的秦王剑她也见过,可根本无法跟眼前这一把比,尽管历经千年,它昔日光彩不再,可锋芒仍存,依旧气魄夺人,让人难以移睛。朱砂几乎是颤栗的尖叫了出来,“我要叫教授来!我要叫教授来!”她连呼两声,一张雪白的脸激动得都红了,周敬仁以为她不相信自己、他们周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声音也有些冷冷的,“我周敬仁说到做到,这的确是那墓带出来的。随便你叫教授专家检查!”
朱砂慌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她急速地解释,“如果这是秦王剑,那章小姐就有救了!”
周家兄妹都认识章小姐——娃娃,忽然听闻朱砂扯出她,还牵涉到救不救的,不由得愣住,周秀敏不知道娃娃秘密见过郑女士然后郑女士让朱砂给娃娃检查的事,不由得皱眉,也问出了周家兄弟的疑惑,“章小姐?是哪个章小姐,你怎么认识她的?”
“就是那个’覃侍’方法养长的南方章家的章小姐啊!她不是给你哥哥做过治疗吗”朱砂沉浸在发现秦王剑的兴奋中,并无注意到周家兄妹奇异的气氛。周秀敏并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她却知道了,不由得惊愕,“你怎么知道的?”
“教授说的啊!”
周秀敏:“......”这个老妖怪!
朱砂征询他们意见:“我可以给教授打电话让她来看看吗?”
周敬仁沉吟了一会,“东西给你了,不如,你们回去再研究?”好歹人家也是正儿八经的教授,这官、盗......
朱砂自然也听出了这言外之意,点头。周秀敏揽起装宝剑的木匣子,就要拉朱砂走,周敬青怕出意外,自告奋勇送他们一程。临离开,周敬仁犹豫了一下,问朱砂:“你打算用它来做什么”朱砂理所当然:“不做什么啊!这是国家的宝物,我会交给国家的。”
因为她太过理所当然,所以周敬仁反而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有些茫茫然、不知所措地点点头,“哦哦!”内心有种“到底发生什么事啊”的困惑感。
朱砂给郑女士电话,问明她所在,直奔目的地,周敬青怕途中出意外,亲自开车送她们去的。郑女士在市中心的公寓,她看见秦王剑也是大吃一惊,但她不是研究魏晋这方面的专家,她马上给廖教授打了电话,“老廖头,有宝物,快过来!”
郑女士素来刻薄严苛,她说宝物,那就是真正的宝物了。廖景兴欢天喜地地赶了过来,一看秦王剑差点没晕过去——给欢喜、惊喜害的!“这......这哪来的?”声音都抖了,看在周秀敏眼里,那神色、那表情,跟朱砂见着秦王剑一副德行,果然是师徒。
郑女士不耐烦,“这个你先别管了,快看看是不是真的!”
老教授小心翼翼捧着那把剑,宛如捧着初生的婴儿般细致小心,许久,郑重地点了点头。郑女士揉揉太阳穴,“老廖头,你可看清楚了?”
老教授傲然,“我不会看错。”
“剑先交给你保管,这件事,你先别说出去。”郑女士交代,又看向朱砂和周秀敏,“没问题?”两人自然不敢反对,一齐摇头,郑女士又对周秀敏说,“马上安排你哥跟我见一面,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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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电锯惊魂系列。里面杀人的理由好不能理解啊——尽管很多同志说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尤其是变态!我还是觉得理解无能,譬如说2里,开头那男人是告密者神马的——人家就是靠做线人生活的,这也成为理由?实在好不能理解啊!(深井冰的世界果然理解无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