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赵宕便睁开了眼睛,看着阎王,质问道,“你既然能看穿我心中所想,还需要我来说什么吗?不是多此一举吗?”
阎王这个时候就很惊讶了,眼神很茫然,他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啊,“啊?我不知道啊,这难道不是审犯人的固定台词吗?”
赵宕再也忍不住,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什么?这些都不是正常的人。
赵宕其实对于所谓的主子也没有那么忠诚,不过就是突然被抓了,一时之间角色转换不过来,心里挣扎难受罢了。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该说就说吧,“我兄弟二人的确是在明世宗年间进了宫,日子过得还不错,待遇很高。直到世宗下线,我们这群人被赶出了宫中,出宫的时候身上所有的银钱和值钱的物品都被搜刮了去,身上竟一分钱也没有了,再加上好日子过惯了,一时之间不适应外面的生活了,愁闷不已。”
说到这里,赵宕看了一眼赵立,赵立明白,到他来一段了,“我们兄弟俩只好继续靠着从师父那儿学来的那几招来招摇撞骗来着,没想到遇到了有真材实料的茅山道士。他看见我们以道门的名义招摇撞骗,气得很,他说我们败坏风气。他就把我们兄弟俩的法力给废了,可是,这样还不如杀了我们,我们那个时候年纪已经大了,苦力活干不动了,也过惯了好日子,没了那点骗人的本事,根本活不下去。”
胖子赵立太胖了,才说这么一段话,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他捅了捅因为身上伤势太重而表情痛苦的赵宕。
本来已经很痛的赵宕,被他的猪肘子这么一捅,差点就吐血了,他埋怨地瞪了一眼赵立,却还是咬着牙接着说道,“我们兄弟俩因为年幼时遭过饥荒,所以每次有吃的都会吃很多,怕下一顿就没了。渐渐地,胃口就变大了,每一顿都要吃很多。在不能靠道术招……赚钱以后,我们的积蓄也没用得了多久,就穷困潦倒,连饭也吃不饱了。”
“那一天……”说到这里的时候,赵宕的眼神里满是回忆,还有……恐惧。
他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那一天,下着大雨,空中电闪雷鸣。我和赵立在山间的破庙避雨。破庙太破了,四面都漏风又漏雨,连火堆都燃不起来。我和赵立只好抱着取暖,也还是冷得瑟瑟发抖,真的又饿又冷。就在我们都以为我们要死了的时候,主上出现了。”
“外面那么大的雨,他的身上却一点湿的的都没有。整个人笼罩在黑袍之中,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自他进来以后,破庙里的温度似乎又降低了。”
“他进来看见我们以后,就冷冷地问我们现在是何年间?”
“我们觉得很奇怪,什么人连现在是什么年间都不知道?刚刚入世的高人吗?”
“可能是我们太久没有回答,他生气了。他朝着我们看过来,眼睛里满是杀意。我虽然快死了,但是还不想死。立刻反应过来,他生气了,赶紧回答了他。”
“他这才移开了视线,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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