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脸支支吾吾的说着,话语却异常冰冷。
小倩同志稍微蹙着眉,没有说话。
别人肯定是想象不到,在二人看似秀恩爱的举动之间,讨论的却是一个蕴含巨大利益甚至可能引发激烈冲突的决定。
安阳停顿了下,将她的手拨开,看向那张思考中的美丽脸颊,捏了捏她的手:“我知道对这种喊着民主口号的国家来说,想要靠掌控一个人来达到某种政治目的的成本要比国内更高,变数也更多。即使民主只是一句口号,却依旧有它切实意义,当大部分民众都被煽动起来抵制某个东西的时候即使当朝大员也无能为力。但我们也有我们的手段,大不了将所有牵头者都杀掉!”
“那得杀多少人啊!”
“只是杀掉罪魁祸首而已,我们在有些地方的力量还不够牢固,除了最纯粹原始的暴力以外,没有其他手段了。”
“夫君,你杀性好重啊!”
“可如果不安置好全球战略,万一又出现什么世界漩涡,造成的死亡很可能更重。我们也并非滥杀,杀掉主要参与者后,其余民众的意志其实很好引导。毕竟我们并非发动一场侵略,我们还有各种联盟公约制衡,我们也确实在为他们带来好处。”
“好!”小倩将头发全部拢到耳边,随即低下头,用那薄薄的唇印上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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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我还得去一次益州电影学院。”安阳忽然从沙发上直起身,脸上还带着小倩同志唇彩的印记,有些绯靡。
“益州电影学院?”
“嗯。”
“是去找小悠么?”小倩同志发丝有些凌乱,伸手理了理,一时间媚态万千。
“是啊。”安阳点头,却早已习惯了这只勾人女鬼的撩人姿态,说,“那丫头拿着我的衣服,昨天晚上说要还给我!”
顿了顿,他又问:“你是怎么知道安悠在益州电影学院的?”
小倩同志嫣然一笑:“我上周才和小悠吃过一顿饭呢!小姑子隔这么近,我要是不认识还好,既然都回过夫君的家了,要是还当做不知道似的不闻不问岂不是不太对?”
“行了,就你什么都懂!”
“夫君快换衣服吧!”
“好!”
“记得回来的时候注意一点,最近几天总有人在小山下面徘徊,我觉得这些人是有点察觉我们的身份了。不过也没什么,只是一些没事做着一飞冲天的白日梦的人而已。我虽然已经遇见几次了,但他们也不敢公然拦车,所以我就没有理会他们。”
“是吗?”安阳系着口子。
他感觉这些人应该是自益州大学的慈善晚餐拍卖会后才留意上他的,在当时的情况下将他和安氏集团联系起来并不出奇,但这些人能顺着他找到这里来明显是经过跟踪调查的。即使如小倩所说,这些都是些小人物,但他对这种事总有些心怀芥蒂。
小倩同志微微笑着,走到他面前为他打整衣领:“还不是怪你太张扬了!不过山上有防守的,谁也上不来,别担心。”
“嗯,只要不被我遇见就好了。”
“你呀你……懒得说你。”
不多时,安阳换好一套休闲装扮,将小倩同志摁在墙上狠狠亲了一遍,才拿上车钥匙离开:“今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益州电影学院——
益州电影学院和益州音乐学院其实都算不得好,论艺术气息也许还比不上益州大学靠近音乐系美术系的林荫小道,但这里每年对外开放的培训班还是能让不少人学到本事的,偶尔一年也能出几个名人,安悠和萧雪儿就是这样傻乎乎的过去报名的。
不过这两座学院别的不说,美女是极为盛产的。毫不夸张的说,你在这里面呆两天,出去看见什么女神都不想打招呼。
安阳开着车驶进,神情却很淡定。
不是他不爱美女,实在是眼光被小倩同志和女妖精们养得太刁了,这些婀娜窈窕的女生们除了身上那股洋溢的青春气息,实在没有任何地方能吸引他的耳目。而且他来也不是找包养对象的,而是找安悠的。
中秋时节的落叶很多,一晚过后在地上铺满柔软一层,车轮压过去沙沙作响。
环卫工人拿着巨大的扫帚扫着叶子。
在寸土寸金的锦官市,相对于对面财大气粗的益州大学来说,益州电影学院要小得多,安阳很快便开到了演艺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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