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未等到回答,道:“你是谁?你又怎么知道玲珑山之事?”
“呀,玲珑山啥事?南姑娘说的话,我怎么听不太懂?”
“你不要装,你时间地点都说得准确无误,要是不再报出真实身份,不要怪本姑娘无情。”
金文道:“不就是一个时间点吗?至于嘛,和你有啥关系?”
南烟上前一步,轻声道:“我是主人属下,北边道大主使。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哪个组织的,怎么会将这绝密事件知道得如此清楚?”
金文摇着手道:“姑娘,你那啥主人啥道啥主使,有啥绝密的无我与关,我也不是你们的人啊。”
南烟叹了一口气,道:“金大哥,实在是对不起了,主人有过交待,此事仅限几人知晓,其它人有知道的,格杀勿论。”
金文可是明白格杀勿论的意思,张口叫道:“我又不是你们.....”话音未落,一股冰凉从侵入心脏,他低头看时,胸部赫然插入一把短刀,他伸手想抓什么,但什么也没有抓住,身价体向后便倒,目光越过南烟,她身后的残阳正在城外,泯灭了最后一丝光芒。
南烟从金文身上抽出刀来,突然听到身边“啵”的一声,心中一紧,转头看时,便见一圈似有似无的光在旋转着,那光圈只在身边旋转,除了开始的声音,再无异响。
光柱并不宽,隐隐现现,南烟小心地伸出刀去,轻轻地靠向那光柱,尚未触及,一股极大的吸力,那短刀竟然脱手,冲入光柱。
那吸力并未消失,似有将南烟一并吸入之意。南烟内力急运,将双脚下沉,紧紧地扣住土地。
光柱并没有过多纠缠,陡然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南烟疑惑不已,暗道这是什么怪东西,低头一看,更是迟疑:地上再无金文身体。
一时之间,南烟有些恍惚,这个金文好像并没有存在一般,从来没有与自己见过面,说过那么些话,自己也没有杀过他。
但身上不见的短刀,却在否定她的想法,这个金文确实存在过,并且丧命与自己刀下。
可是他的尸体呢?
就算用江湖传闻的化尸散,那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将尸体化为腐水。
难不成自己杀了个神仙?
诛仙这个事,咱也没听说过啊。
超出认知的现象,让南烟失魂落魄地原地坐了许久,直到月儿高挂,才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回客栈。
却见宁白和夏浅浅二人,站在街头四处张望,一脸担忧之态。
一见到她,才露出放心笑容,夏浅浅双手抱着她:“姐姐你去哪里了?我们可。。。啊呀,你怎么这么冷?”
她摸着了南烟的手,冰冷入骨,虽然是冬天,但这手的冷度,比那雪水还冷。
南烟喃喃地道:“鬼,鬼。”
宁白见她浑身开始打颤,关心地道:“快,进屋烤火。”
二人将她扶进房内,将屋内火炉添了几块燃木,南烟还是抱着厚被发着抖,宁白去拿了夏浅浅和自己屋里的火炉,都起了大火,热气腾腾,令宁白二人都脱了外套,南烟才稍好一些。
“姐姐患此疾病,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好的医生。”夏浅浅担心地道。
宁白向客栈伙计打听了医生的住址,连夜去请了来,那医生搭了脉道:“姑娘应是被惊吓所至,我这有安魂汤,一付即好。”
他写了方子,宁白送他返回之时,随便也抓了药回来,找客栈煎了,夏浅浅抱着南烟,二人给她喂了,半晌药效发作,南烟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