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抽出,一声骤响。
连带着打碎了众人的如意算盘,碎的噼里啪啦。
王勃本扶着站立不稳的弄影,立在秦笛不远处,见状立即扫向身后的军队,眼光未及收敛,剑一般狠厉的神色闪过,吓的那犯了错的领头将军下意识地倒退一步,跪下。
“她...她刚径直就往刀刃上撞,属下以为她欲...欲自尽...”
完全不似平时温润如玉的公子,千斤压力骤然而至,王勃冷笑打断:“你以为?”
知县小姐毫不在意地打断,也不抹脖子上残留的鲜血:“他不敢让我死,自然只能让我逃了。”
轻梦后退小半步,半个身子躲在小姐后面,右手依然掐着花晚照的脖子,探着脑袋笑的调皮:“唉,将军大人您可真是配合,我前一刻才下的命令,您后一刻就把我家小姐放了。真谢谢您啊!”
地上的将军吓的冷汗直冒,大气不敢出。
意识到刚刚的失态,王勃闭眼,移开目光松开了扶着弄影的手背在身后,让她自行调息。
秦笛并未回头,却道了声:“起来吧。”
此刻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轻梦笑道:“秦笛秦大公子,您可真客气。”
主仆两个如出一辙,连和他说话的调调都是一样的。
不知是不是她刚刚掐的有几分力道,花晚照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人没有挣扎,但似乎有要苏醒的征兆。
轻梦没有察觉,对面的人却发现了异常,皆不动声色、暗自戒备。
弄影本就离王勃极尽,见状假意起身晕眩,扶上他的肩头:“晚照中了特质的迷香,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王勃并未转头看她,眸中一片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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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失去先机,众人心情跌入低谷。虽自己人多势众,奈何花晚照被制,不敢强攻。
双方对立,僵持不下。
须臾,秦笛收剑入剑鞘,开口打破沉默:“信使何苦为难我们。”
知县小姐截口:“错。多管闲事的是你们。”
秦笛道:“贵阁阁主意外惨死,此事已牵连到天下各方势力,我只奉命查案,并无觊觎贵阁阁主之位之意,更不敢觊觎贵阁宝藏。”
听到这话,轻梦蹙眉:“谁告诉你们要去寻那宝藏的?阁中圣物哪里是你们这些人可以窥探的。笑话,你到是哪里来的胆子去觊觎。”
屡次受她奚落,弄影本就不服,见状立刻出声,矛头直指知县小姐:“阁主已死,你身为阁中信使,不想着如何为阁中查出真凶,稳定阁中势力,却放任手下屠杀无辜的人,是何意思?”
知县小姐神情古怪,看向她:“影使说话不要无凭无据,那些人并非死于我们手下。”
王勃又恢复了先前的沉稳内敛,上前一步温和开口:“如非信使,试问这里还有谁可以做到这般?勃不才,还请信使明示。”
轻梦笑着打断:“笑话,说来查案的也是你们,说查不清案的也是你们。我家小姐说了不是那就不是,以为人人和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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