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有二十五六,比陆明舒可大多了。
“这位就是谢师叔了?”魏静笑眯眯地向谢星沉行礼,“听爹爹提过好多回,师叔可算回来了。”
谢星沉接得顺口:“乖侄女,我也送你份见面礼。”
说着一抬手,直接将个芥子囊抛给她。
魏静毫不客气地接过,问他:“师叔,我能打开看看吗?”
“看!”谢星沉丢给她一个字。
“哈哈,师叔这么痛快,定是份大礼!”魏静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芥子囊。
月清真人拿拂尘点了点她,笑骂:“你这丫头,见钱眼开!”
“哎呀,祖师您这么说可真冤枉我了,我还不是……”魏静脸上的笑容一停,随即变得有些惶恐,“谢师叔,这礼……太重了吧?”
“给你就收着。”谢星沉笑眯眯,“不是见钱眼开吗?师叔怎么能不成全你?”
魏静看看他,又看看陆明舒,再看看月清真人,果断地把芥子囊揣进怀里:“多谢师叔!侄女就不客气了!以后师叔您有什么吩咐,只管叫我,只要在古夏玄盟内,没有侄女搞不定的事!”
发大财了!这个芥子囊里,全是各种难得一见的宝石!以后铸剑不愁了!
谢星沉哈哈大笑,极喜欢魏静这性子。
魏春秋那个老头脸,居然能生出这样的女儿,真是太稀奇了。
不知道自己生个女儿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谢星沉一边想,一边拿眼去看陆明舒,不出意外,被她飞了个眼刀子。
他又垮下脸。魏师兄女儿都这么大了,自己倒好,媳妇儿都没到手呢!
“哟,你们可算回来啦!”得到消息的项宗师大步踏进殿来。
魏静见他来了,当即很有眼色地退下了——他们该谈正事了。
陆明舒和谢星沉起身行礼。
项宗师第一句话就是:“丫头,我的牌符呢?”
“……”陆明舒想起广灵真人那个牌符,只能老实回答,“用掉了。”
项宗师拿手点着她,一脸牙疼的表情。
“行啦!”最后还是月清真人发话,“你小子,早知道牌符用掉了,明知故问!坐下,好好说话!”
月清辈分高,项宗师只能一脸便秘地坐下了。
陆明舒离开这些年,项宗师后来去过九州。那时,她已经离开周流宗,失踪于天远州。
“你这丫头,真是会惹事!”项宗师悻悻道,“那可是无衰高人的人情,就这么被你用掉了!我只是借你用的,知道吗?借的!要还!”
陆明舒一摊手:“可弟子已经用掉了,怎么办?”
“不行,你得还!”
月清真人白了他一眼:“先前听说她失踪,是谁哭丧着脸,说牌符算什么,活着回来就好?”
项宗师被拆台,只能道:“前辈,您能在晚辈面前给我点面子吗?”
“你的面子很贵?几文钱一斤啊?”
“……”项宗师抹了把脸,只能假装没听到,郑重地对陆明舒说,“你打算怎么还?”
陆明舒早就想过这件事了,当即道:“晚辈这里有几个方案,看宗师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