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安平侯府,本王正在处理一些人,你现在回去,也不好。就留在这里,嗯?”
江雪玥紧紧的咬着牙。
她不提这段时间的事情,反正男人觉得,只要她一提离开,所有的事情都是她错。
尽管她也是这么认为,那她就不辩驳了。
“就当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眼睛看不见,情蛊又是你解的,我不可能会有其他男人要,我也不会有其他男人,我会爱你一生一世,只是不能和你在一起,这样,你也不同意么?”
话落,满室静寂。
江雪玥看不到男人血红的眼双眼,看不到他额头上跳跃的青筋,看不到他原来俊美白皙的脸庞,被那些不可抑制的情绪扭曲的多么狰狞,也看不到他揪着她衣裙的手上,阵阵发着白的关节。
“既然爱本王,那就和本王在一起。再说――”
他顿了顿,语气异常的恶劣,“你凭什么认为,你愿意当个活寡妇,本王就愿意当个苦行僧?!”
江雪玥终于被挑起了一丝情绪,“可你知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能了!”
男人阴沉着脸良久,而后他阴冷的笑,埋首在她的脖子处,肆意留下暧,昧的痕迹,江雪玥伸出手要反抗,被他死死的扣在身侧,丝毫动弹不得。
他先是咬着她的脖子,然后是锁骨,渐渐往下,等触碰到那柔软的时候,他像是发了狠的撕开了她的衣装,大手往她的身下滑去,江雪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做一丝一毫的挣扎。
他却像是对她这样的认命,感到不悦,情绪立时变得更加的暴躁起来。
他暗沉着眼,转而在她光洁而消瘦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上一口。
力道很大。
也很痛。
甚至能在空气中,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江雪玥死死的咬着唇,才没有痛哼出声,男人到底没有碰她,薄薄的唇瓣抿出异常自嘲的弧度,但盯着她的眼神,又是极致的暗黑浓墨,像是危险的深渊。
“本王说过,这辈子我们都注定纠缠不清。雪玥,别惹本王。”
他疯起来的时候,她受不住的,所以――
别招惹他!
……
…………
若说,白眼狼只是不让她去哪里,没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对她除却上下其手,到底还不敢理直气壮的,向她索要什么。
但是容隐不一样。
他说,既然她不稀罕,他是白眼狼的身份,那就以她正牌夫君的身份,伴在她左右。
他比之前,更常来这个地方。
晚上也留在这里过夜,她愿也好,不愿也罢,他总有法子,带她上,床。
比起之前,他要她的次数更多,力道偶尔轻柔偶尔粗鲁,夜夜抓着她欢,爱,丝毫不间断。
用他的话说,制造一个孩子,比听她说要离开,要来的有意义。
前几日他都是自己在别院住下,照顾她,现在可能是,他又要开始忙了,所以,紫卉被他叫了过来。
这个别院其实没多少人。
容隐走后,江雪玥能见到的人,便只有紫卉。
紫卉话不多,见着江雪玥之后,和之前一样,都是毕恭毕敬的,依旧把她当王妃来看待。
但江雪玥还是感觉到了,来自紫卉身上的,那并不浓烈的愁绪和无奈。
这段时间,她不在王府,容隐备受的压力,应该挺大的。
江雪玥暗自垂下了眼帘,紫卉在给她梳理头发。
木梳梳过发丝的声音,淡淡飘下,江雪玥静默了一小会,还是开口道。
“他最近,有没有消瘦许多?”
紫卉手里的动作一顿,她抿了抿唇,过了一会才淡声道,“殿下的确消瘦了很多,只是王妃看不见,所以可以光明正大的忽略。”
她语气里有哀怨之色,江雪玥听的分明,心口处染上心疼,她皱着眉头,“他在忙什么?”
“大抵,是在忙着,帮王妃寻出幕后人罢。”
紫卉的声音不大不小,异常清晰。
“殿下素来如此,做了什么好事,都不会让人知道知道,就只是一味的去做。王妃无心去理,也不会多加过问,自然也可以理所当然的发脾气。”
紫卉的怨气很大,难免语气里会染上些嘲弄的情绪。
江雪玥听的出来,然而却没有多加理睬,这段时间,容隐还是白眼狼的时候,她的确是无心过问,只是从白眼狼口中知道,他过的很忙。
这几天,他一直在她的身边,强制她做这个,不让她做那个,弄得她整个人都不是很好,所以没有什么心情,去问他其他的。
她紧紧的抿着唇,“你把他的事情,跟我说一遍。”
“奴婢只是下人,殿下的事情,奴婢无权过问,亦无权多说。”
紫卉一边说,一边给她盘起发髻.
“千雾说,今日殿下会过来陪王妃,王妃若是想知道什么,大可自己去向殿下问个清楚。”
他今日会回来……
江雪玥细长浓密的眼睫颤了颤,细细算起来,容隐已经两天没出现过,在她的面前了。
紫卉是个有分寸的侍女,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江雪玥也没有多加追问,只是说了句,“准备一些滋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