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跃起时,安芷已经以无人可挡的势头跃上了城墙,剑光一闪,顿时便跳出了敌军慌乱中形成的包围,挑剑前刺,射箭手的血随即便染红了城楼。
跟随着安芷的脚步,楚凌飞也跃了上來,伸手将扇子随意挥出,几个旋转,须臾间,又是一群射箭手倒在了城楼上,而扇子依旧回旋着,按着轨迹回到了他的手上,光滑的扇身上,温润的血液成滴聚集,楚凌飞皱眉抖了抖手,血便顺着力道散落了下去,扇身再次光滑无暇,丝毫沒有沾血的痕迹。
乌云低沉沉的更是压抑,迫得城上的人连呼吸都有些吃力,可雨却还是沒有下下來。
城上的射阵一弱,箭雨瞬间便减小了下來,城楼下,范青见机领着飞骑军踏过吊桥奔向了城门。
然而,部分守军却并沒有料想中的怯弱,带着视死如归的气魄,愤然反抗者他们这群‘入侵者’。
可是,在力量面前,能生存的永远都是强者,再大的气魄也不是一缕难以散去的英魂。
城门口,铁树嘭嘭地砸在城门上,回荡声沉重而坚毅,已经近一个时辰了,城门也有败下阵头的趋势,,扭曲了起來,依稀可见里头誓死抵挡着的将士。
城楼上,通天梯在沒有箭雨的阻挡下很快便挂上了墙头,在安芷与楚凌飞两大高手的遮护下,一列又一列的飞骑士兵攀爬着翻了上去。
毋庸置疑,城破即在今朝。
“夏逸尘在哪儿?”看着个身穿将服,头戴盔甲却意欲瞧瞧撤退的人,安芷踏着人头,几步便翻身挡住了他的去路,剑停格在他脖颈前三寸的地方,他的声音冷冷的,带着说不清的寒意。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那人怔在原地,眼瞅着剑尖,抖嗦着呢喃。
“夏逸尘在哪?”皱眉,他的耐心已快用完。
“皇上,哦,不,夏逸尘,在皇宫,在皇宫……”那人睁大了眼看着剑尖,双脚不停的打着颤。
冷笑回身,安芷抽回了剑。
战栗着的那人大口的喘着气,转身便逃,却只觉胸臆中扩散的肺叶触的什么东西一阵发凉,低头,才发现胸口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剑尖,随即,却只觉体内冰凉的东西一退,胸前顿时便出现了一个窟窿,血,正从中汹涌而出,他想伸手遮住,然而,血却还是灵巧的从他指缝间淌了出來。
沒有多话,安芷从墙头一跃便如猎鹰一般进了城。
皇宫,他在皇宫!心中,则只剩下这几个字。
答案,他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了。
等待对任何人來说都是一种煎熬,傲然而立的人从來都不会等待答案的到來,从來就是任何事物的主导者。
黑云压城城欲摧,昏暗中的望城一片混乱,百姓背着包裹,相互推嚷着想要出城逃命,官兵更是横冲直撞,冲入百姓房内便一顿乱抢,将值钱的东西席卷一空。
雨滴终是冲破黑压压的乌云滴落了下來,在嘈乱中显得静谧而安详,似是在安抚着躁动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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