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有人看着呢,您不能这么猴急…”
顾卿落微微侧头,轻声道:“苏公公,你退下吧。”
“朕要与爱妃探讨一下身体的奥秘。”
苏公公早就待不下去了,顾卿落叫他退下,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是第一次见陛下这副放荡形骸的模样,陛下威严的形象在他心里轰然倒塌了!
“爱妃,没人会打扰我们了,朕要好好的疼爱你!”
说完,顾卿落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刘贵妃抱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向床边。
这一步一步走的也走进了刘贵妃的心里。
她不禁想,皇上今天格外的主动,格外的威猛,或许皇上是断袖的传言是有人造谣,事实上皇上是威猛男子,一夜可御八女。
刘贵妃想到一会儿后要和天底下最尊重的男子行鱼水之欢,脸上又突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小手紧攥着顾卿落的长袍,嘴唇微抿,仿佛在掩饰即将到来的欢乐之事的羞涩之情。
顾卿落把刘贵妃轻放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卸下了帷幔。
这举动把暗处之人吓坏了,咻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人,不好啦!”墨玉火急火燎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喊道。
季砚尘瞥他一眼,停顿之下墨水在纸上晕染开来,他垂眸看了一眼,继续执笔作画,但表情却十分冷漠:“何事?”
墨玉激动到连话都说不清了:“皇上要和刘贵妃白日宣淫,他们此刻正在床上……”
“大人?”
墨玉话还没说完整,书桌旁早已没季砚尘身影。
墨玉摇摇头嘟囔:“大人要去捉奸了,那该是怎样的修罗场啊!”
“真的想去观摩观摩。”
最终,墨玉顶着会被惩罚的风险跟在后面看捉奸去了。
翎王府。
“王爷,小废物要和刘贵妃造小皇子了!”
“你再说一遍?”君翎越紧紧地握着茶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青猎顶着君翎越那冷酷的眼神,吞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又再说一遍:“小暴君耐不住寂寞,去刘贵妃寝宫白日宣淫了。”
“她找死。”君翎越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
“王爷,小废物不是断袖吗?怎么突然就和刘贵妃行房,难道之前他都是装有断袖之癖,目的就是蛊惑我们?”青猎脸黑得滴出墨来道。
若是,这小废物真的故意装断袖来骗王爷,那只能佩服他的勇气,他如今也不能说些安慰他的话,只能说句,祝他成功找块好的墓地好好入眠。
“走,捉奸!”
青猎:“啊?”
“听不懂人话?”
青猎:“……”
是听得懂,可是这捉奸两字也太怪了,似乎是丈夫去捉在外面偷吃的男妻子既视感。
咳咳,小废物喜欢王爷,名义上也算是王爷的男妻子了吧。
君翎越心里窝着一口气到了刘贵妃的寝宫时,季砚尘也刚好在。
君翎越此刻正在气头上,看见狗都得骂两句,何况是他的死对头季砚尘呢。
“季大人,你到刘贵妃寝宫所为何事?”
“朝中男子不可私自闯入后宫,这点你不清楚?”
季砚尘假装思考了片刻才做回应:“本官迷路了,转眼到了刘贵妃的寝宫。”
“难道王爷你也迷路了?”季砚尘反问。
君翎越薄唇微启:“关你何事?”
“哦~王爷是想给各个娘娘一个家啊!”
君翎越:“……”
他话里有这意思?
“王爷,本官清楚你喜欢女色,但陛下的妃子你也觊觎,你太不是人了!”
跟在君翎越身旁的青猎对季砚尘怒目圆瞪:“王爷不是贪图美色之人,你非要造谣王爷!”
“话说,季大人最近和小废物走得挺近啊!”
“难道你俩有一腿?小废物有断袖之癖在京城中是人尽皆知,他看上大人你也并非难事……”
“呵,小废物骂谁呢?”季砚尘没追究他和陛下有染这事,反而追究小废物这三字。
青猎此刻更嚣张了。
“陛下就是小废物。”
季砚尘听后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墨玉,掌嘴。”
“啪啪。”青猎想还手之时嘴角和脸就被墨玉掌肿了,说话也咬字不清。
君翎越眼睛一眯,一股冷冽气息喷涌而出,冷冷出声:“季砚尘,你大胆,本王的人也是你敢动的吗?”
季砚尘丝毫不慌,迎上他目光,清寒的眸子也泛冷:“别说是你的人,就算是你,本官也敢动!”
君翎越薄唇轻启,眸光寒冷至冰点:“季…”
“啊!救命!”
刘贵妃寝宫传来求救声,季砚尘和君翎越来不及思考就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