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落前脚刚到明德殿,季砚尘后脚就跟了过来。
这时刚备好午膳。
“陛下,用膳多臣一人,不会对陛下造成困扰吧。”似玉般的光华的微笑绽放在清冷的嘴角,他的声音低哑好听。
顾卿落现已坐下,抬眸看他一眼,耸了耸肩:“无所谓,不在乎。”
对顾卿落冷漠的面容,他也只是唇角扬起一抹轻浅的笑,开口说话的声调,清越好听。
“陛下,那臣恭敬不如从命了。”
上有股绿茶的清香。】
【他肯定也不知道西湖龙井好喝吧就是他这种。】
闻言,季砚尘眼神更无辜了,脑袋还往顾卿落的脖子处蹭了蹭。
他很失落道:“陛下,您不会怪说了这么多大逆不道的话吧。”
顾卿落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皮笑肉不笑道:“怎么,你试问一下你自己,对朕做的大逆不道的事,还少吗?”
“现在还有意思请求朕不要怪罪于你,晚了!”
被顾卿落推开的季砚尘,不但没有生气还饶有兴趣问道:“既然这么多的大逆不道的事,臣已经做了,那接下来这一件大逆不道之事,臣还是做定了!”
顾卿落自然听出来了他的话外之意,无非想和她酱酱酿酿,折腾得她腰酸背痛的。
想到每次完事后的身子像被一辆卡车碾过一样疼,顾卿落面色一沉,藏在袖中的手被捏得青筋暴起。
【啊啊啊啊!季砚尘,你这个狗男人,狗东西,不得好死,死了后不得超生!啊啊啊!贱男人!】
【要不是看你很快就会被君翎越弄死,看你可怜要身首异处,我就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再来一个佛山无影脚打趴下他,逼他叫爸爸!】
季砚尘自然听出顾卿落心里的咆哮声,对君翎越会弄死他这件事,他秉持不相信原则,是他弄死君翎越,把其挫骨扬灰还差不多,君翎越晾他没有这个能耐。
季砚尘眼神无辜地看向顾卿落,唇角扯起恰到好处的委屈之笑:“是臣的错,虽然臣也不知道为何对陛下您如此着迷,或许是陛下貌美如花,惹得臣一见倾心,二见沉沦,但是陛下生气了,肯定是臣的错,陛下要怪就怪臣吧!”
顾卿落听到的是……阿巴阿巴阿巴……陛下貌美如花,倾心,沉沦……阿巴阿巴阿巴…其余的自动忽略了。
顾卿落心花了,看季砚尘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顺眼:“唉,季爱卿有意认错朕也不好说些责怪之话。”
“那季卿就回去吧,朕要午睡了。”
话音一落,顾卿落就起身往寝殿走去,不顾季砚尘还在,直接上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季砚尘看着一愣一愣的,见床幔之中那抹微微凸起的被子,随即温柔一笑便离开了。
既然陛下休息了,那他得去处理青猎了,然后再休息一会,今晚好好伺候陛下。
听陛下的语气,她一定喜欢他的伺候的。
身下的陛下,永远能展现出她的娇媚,而只有他能看见。
……
翎王府。
“王爷,青猎也是太冲动了,没考虑到大局,好在他没有牵连王爷。”暗卫之一的青鹰站的笔直道。
君翎越眼眸晦暗非常:“此乃本王之过,未曾管教好他,险令其行蠢事。”
青鹰神色自若:“王爷,您不必自责,要怪就怪他自己,身为王爷的下属,头脑蠢笨,死了不会祸害王爷了。”
“西疆那边情况如何?”君翎越又问。
“回王爷,蛮国在我国边境蠢蠢欲动,欲想与我国一战,边无年已准备出兵迎敌。”
“他手头有十万兵马,而蛮国却有五十万兵马,想战胜蛮国简直是痴人说梦。”
“王爷,如果加上王爷您四十万兵马可能一战。”青鹰眼中闪过一丝肯定。
“边无年的长子是季砚尘的人,请示顾卿落,想办法让其派边惊言出兵去往西疆迎敌,若是他能战死沙场对我们也有益。”
青鹰听君翎越这样一说,立即反应过来道:“王爷,您是想让太傅大人失去小将军,以削弱他的势力?更好控制皇上?”
“聪明。”
青鹰激动:“王爷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指日可待啊。”
“退下吧。”
“是。”
顾卿落,你有本事和本王作对,本王一定不会让你得逞。
你那个位置,本王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