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进各个牢房的犯人耳里。
受过鞭刑的犯人受不了这声音,捂上耳朵躲在墙角处颤抖身体。
那一下又一下鞭声,看似打在受刑人身上,其实也打在了心怀鬼胎的犯人身上。
心里那点侥幸心思随着这鞭声渐渐消失。
百鞭结束后。
首领身体早已血淋淋的,鞭打过的肌肤深见骨头,出乎意料的是他也只是咬紧牙根,没痛苦惨叫。
季砚尘骨节分明的指尖把玩着一炳尖刀,继续下达命令:“既然这么抗打,那就把他的耳朵割了。”
墨玉执行能力强劲,刀起刀落,一只红彤彤的耳朵削了下来,掉在地上。
首领终于闷哼一声,闭着眼睛,紧紧咬住唇瓣,尽管唇瓣被他咬的破裂出血,还是在忍着不供出幕后之人。
“真有毅力。”
“可惜了,若是你是本官的人,你有这般毅力,早就升官发达了。”
“墨玉,泼他盐水。”
墨玉端起一盆盐水,唰一声,盐水泼在首领身上,首领终究没坚持住伤口被盐水浸泡的痛苦,闷哼一声后疼晕过去。
“再泼。”
又一盆盐水从头淋到脚下,冰冷刺骨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首领禁不住疼痛颤抖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眼睛,艰难地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冲他笑眯眯的季砚尘,当他的目突然停住了,眼神中含有了恐慌与死气。
“招不招?”
“不招,那这牢房里的刑具你都受一遍,感受下它们的质量如何?”
布满丑陋疤痕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有本事全都使在我身上,我就不信这个邪,你还未知幕后之人,你舍得弄死我!”
“更何况,我也是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
季砚尘收起唇角那丝冰冷的笑意,上前冷不防地掐住首领脖子,迫使抬起头看向他,那双幽冷阴鸷的眸子盯着首领吐字道:“要不是你有一点点价值,本官早就杀你了。”
“算你命大,陛下需要你幕后之人的信息,不能早早把你杀了。”
“只要你说出幕后之人,本官饶你不死。”
“你也别想着以为闭口不说,本官拿你没办法,呵呵,所有刑具在你身上使一遍不就招了吗?”
“对了,本官这还有一个叫鬣狗牢的牢房,里面的鬣狗吃人不吐骨头,刚好它们饿了几天,需要进食了。”
首领双目赤红,龇牙咧嘴道:“吓唬我?”
“呵呵,死了这条心吧。”
季砚尘手指稍稍收紧,首领立马就喘不过气来,脸变成了猪肝色,这一刻他明显感受到,季砚尘真有了要杀他的心思。
季砚尘低吼:“你说不说?”
对面传来一丝讥讽的笑:“想得美!”
“呵,墨玉!”
“在!”
“将他扔去鬣狗牢。”
墨玉也受不了这人磨磨唧唧的,指挥狱卒将他抬去鬣狗牢。
“大人,您不去参观一下吗?”
季砚尘:“太血腥了,我害怕。”
墨玉:……
呵呵,大人面上有一丝害怕的表情?
以前边观赏一群鬣狗咬人的戏码边喝茶的场面您难道忘记了?
“尽量留条命。”
“是。”
一炷香后,墨玉着急走来。
“大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