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惊言来信了!”
“哦豁?”顾卿落葡萄不吃了,连忙坐正。
“那他在信里可说啥了?”
“陛下这是他的信。”
季砚尘来到顾卿落身旁,将信封递给她道。
顾卿落接过展开仔细一看。
看后,沉默好一阵,像是终于忍不住了,笑出声,笑时胸膛也随之起伏。
“边小将军可真是有趣之人啊!”
“在赫连墨茅厕时将人强掳,太牛了。”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莫不过于在拉屎的时候!”
“这赫连墨向来阴谋诡计多端,这次落在边小将军手里,也是他一次巨大的滑铁卢了。”
季砚尘抿了抿嘴角,压低声音问:“陛下夸边惊言有趣,那臣在陛下心里呢?”
“可比得上边惊言?还是说,臣在陛下心底比不上边惊言?”
顾卿落闻言,抬起头,目光定在他那双略带受伤的眼眸,张了张嘴巴,不知要说些什么。
【这货什么醋都吃啊!幼不幼稚。】
“季卿在朕心底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比不过你。”
季砚尘听到这句略微耳熟的话,不禁嘴角抽搐几下:“陛下将对令妃说过的话,重新对臣再说一遍?”
“原来在陛下心底,臣与令妃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陛下一杯水端得真平。”
顾卿落的一愣,摸摸鼻子,眼睛看向别处心虚道:“或许你听错了呢?朕只对你说过这句话。”
季砚尘:“陛下与令妃刚才所说之话,臣在殿外听得一清二楚,绝不会听错。”
顾卿落:……
【好家伙,这人喜欢听墙角,大变态!】
【这下好了,被他发现她是渣女无疑了,好伤心又有点刺激。】
“陛下,臣想再问一句。”
顾卿落咬咬唇,不情不愿道:“你说。”
“臣伺候陛下的床术是不是也独一无二?”
顾卿落:?
【大傻春,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臣伺候陛下的床术是不是也独一无二?”
“那陛下对臣的床术是不是深感心悦?”
“可与令妃一比?”
顾卿落:……
【大傻春,这么羞人的事情,你还说两遍!我只是想而已,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啊!】
【还有,令妃都没爬过床,没和她睡过,我怎么知道?】
顾卿落展开笑容看着他,很真挚的道:“你各方面都很厉害。”
“除了腰一动不会停下来外,朕都很喜欢!”
“继续加油。”
顾卿落看着男人在笑,心口止不住地起伏了下。
【我滴娘娘哩,妖精,笑这么好看在勾引谁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动心!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季砚尘唇角微勾,动作迅速抱起顾卿落,自己则坐在贵妃椅上,顾卿落则坐在他大腿上。
顾卿落微愣一下,想到什么,想挣扎下地。
不料,顾卿落大手像是把钳子般狠狠禁锢她的细腰,使她不能动弹。
“季砚尘,你又想干嘛?”
她的声调,听起来很软,语气像是埋怨又像撒娇,挠得他心底一颤一颤地,他眸色骤然暗沉,哑着嗓音开口:“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