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飞笑道:“这也是没办法,倘若有足够的兵力,充足的火器,我当然可以堂堂正正与敌人大战一场,现在咱们实力不足,又不想延误时辰致使魔教将势力做大,只好冒点险了。”
大军再次起行,段飞和阮相眀落到了后面,等石斌他们造好了担架,段飞这才将裹得更加严实的苏蓉放到担架上,让石斌和郭威抬着骑在马上,自己堕后相随,杨森好奇地问道:“飞哥,这病人是谁啊?瞧你的样子好像很在意似的。”
段飞肃然道:“告诉你们也不打紧,大家都是我信得过的兄弟,你们抬着的,是苏蓉苏姑娘,她怀了我的孩子,为了救我与敌人动手,结果动了胎,出了很多血,但愿上天保佑母子平安,否则我死了的心都有!”
抬着担架的石斌和郭威都吓了一跳,他们平时也跟苏蓉挺谈得来的,手上越小心起来,消化掉这个消息之后,石斌笑嘻嘻地说道:“飞哥,平时见你跟苏姑娘都不即不离地,啥时候苏姑娘都怀上孩子了?你居然也不告诉我们,还说我们是你兄弟哩。”
段飞心情沉重地说道:“还记得咱们在关外被包围的事吗?我和蓉儿逃了出去,为了救我,她与我合体疗伤,就是那一次播下的种子……这件事我一直都不知道,蓉儿她回来后一直不肯见我,所以我有儿子了这件事我也只不过比你们先知道了一个时辰而已。”
杨森道:“这也难怪蓉儿姐姐生气了,飞哥你跟那个来历不明的管丫头整天卿卿我我的,连我都看不顺眼,何况蓉儿姐姐呢?”
“唉……”段飞轻叹了口气,说道:“都怪我,我明白的,希望蓉儿吉人天相,否则我死不足惜……”
段飞一路上隔段时间就给苏蓉服一枚保胎丸,并且不惜身体地给她运功舒缓血脉,队伍很快走出了山路,于丑时末的时候来到了平凉城外,距离平凉还有十多里的路程,段飞和焦阳选了处易守难攻的山丘安营扎寨,官道就在山丘之下,远远可以望见平凉南门,敌人有什么动静都可以了如指掌。
苏蓉一直昏迷不醒,段飞衣不解带地守在她身边,天快亮的时候苏蓉混呼呼地喊着要水喝,段飞现她唇干舌燥额头滚烫,竟然起了高烧,她此刻不能吹风不能着凉,段飞只能在密闭的帐篷里,用银针给她刺穴,催她出汗,然后用干净的软布,给她擦拭身上的汗水。
天终于麻麻亮了,一个稳重的脚步声大步来到帐外,压低声音道:“大人,你睡了吗?”
段飞正在低头凝望着苏蓉那陌生的面孔,闻声答道:“没有,什么事?魔教贼兵来了吗?”
焦阳答道:“没事,贼兵没来,倒是平凉城门开了,卑职派人去打探了一下,据说城里已经没有贼兵,他们昨晚就走了,就像来时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数万人就这么不见了。”
段飞冷笑道:“装神弄鬼的把戏谁不会?他们只不过是化整为零重新变回百姓,混入逃难大军中罢了,你再派几个探子入城,仔细探查有无魔教埋伏,顺便带几个大夫和足够的药材回来,咱们大军暂且不动,等情况明朗了再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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