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之后才平静下来,管箫寒一口咬在段飞脖子旁,段飞没有喊疼,而是担忧地说道:“箫寒,你今天神色很不一般,是不是遇到什么难过的事了?说来给我听听好吗?是不是邵珈钰又背叛了你?”
管箫寒凄然摇头,道:“不,他不敢背叛,我伤心的是别的事,你帮不了我的。”
段飞沉吟了一下,说道:“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逼你,我正好有个问题要问你,箫寒,你曾跟我说过,你有个师妹,也是你的守护使,你们的关系非常好,她现在在哪里?”
管箫寒心中一颤,她不动声色,维持着凄然的语气,说道:“她当然时常跟我在一起,年初的时候曾经来京城,后来京城局势稳定之后,她又离开了,你问她做什么?”
段飞答非所问地道:“你应该知道名震江南与京城的歌舞大家青青吧?她到底是何来历你知道吗?”
管箫寒讶道:“她的来历应该不难查吧?你怀疑她什么?”
段飞摇摇头,说道:“她的故事太传奇了,难免让人心生疑窦,今日我见她与皇上关系密切,或许很快我们大明朝就要多个贵妃了,可她来历不明,让我很是担忧……”
管箫寒沉默着,段飞也没有再继续说话,直到三更鼓过,管箫寒才迅起身,说道:“我要走了,明天一早便离开京城,也许很久不会回来,阿飞,你千万珍重,我与蓉儿妹妹肚里的孩儿不能没有爹爹,那个青青既然来历不明,你对她就更要小心,能不见还是不见的好。”
段飞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说道:“我们已有许久不做了,你怎么知道这一次定能在你肚子里种上我的种子?”
管箫寒嫣然一笑,说道:“你啊,坐拥宝山而不用,咱们神教典籍中自有记载,金风玉露一相逢,我便已有感应,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不论大小,都是你的孩儿。”
管箫寒目露期待,她悠然轻叹道:“贱妾也期待着那一天,不过……”
管箫寒没有说出下面的话,她回头朝段飞一笑,说道:“下次见面不知会在何时何地,贱妾希望不会是在疆场之上,相公啊,你是否该给临别的妻子说几句鼓励与祝福的话呢?譬如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之类的?”
段飞翻了翻白眼,说道:“我祝你身体健康、母子平安,别的就算了。”
管箫寒咯咯笑道:“多谢夫君祝福,贱妾去啦……”
等管箫寒走后段飞迅穿好衣裳,离开之前到外间看了看,那个衣衫不整的小姐跟她的丫鬟睡得正香,段飞这才放心离去。
听取大家的言,王佐在锦衣卫中目前排位仅在段飞之后,先就由他言,王佐先介绍了京城中生的大事,金铺劫案依旧没有线索等等,末了,王佐犹豫了一下,说道:“目前京城中最震撼的,就是大人跟青青大家的约会了,大人,你真的要去吗?”
第二天一早,段飞没有参加早朝,他一大早便来到锦衣卫北镇抚司,召集几大巨头开了个会,交待了一个新任务,十五日后也就是七月十四鬼节的时候,段飞要组织一个小型阅兵式,他要给正德看看锦衣卫在他手里的新风貌,顺便还要震慑朝中那些整天与他作对的人。
段飞交待完任务之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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