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么,不然很快会落得和她母亲一样的下场。
罗带轻解,丝滑的外裳顺着滑嫩的肌肤落到地上,片纤不染的酮体完美的展现在有些清冷的空气中。
精灵公主的额头紧紧贴合着冰冷的地面,腰背却高高拱起,宛如倦懒的小猫。
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但却能最好的表达出自身的谦卑,还不会因为额头紧贴地面,就影响到王座上的君主对她胸前风光的欣赏。
阿尔纹克制着身体因为恐惧而产生的抖动,她害怕大幅度的晃动身子会影响到自己主人的兴致。
她想活下去,想要继续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
每当她行走在路上,所有人都会跪伏在道路的两旁,额头贴靠在地面,谦卑的如同她面对自家的主上。
她可以决定任何人的生死,操持鹰盟里的一切权柄,只要她的主人还没对她失去兴致。
主人是仍旧宠爱着她的,阿尔纹在心里自我宽慰着,毕竟,她和自己那个被做成了骸骨标本的母亲不一样,她更年轻,也更懂得何时该高贵,何时该贱卑。
正演奏着舞曲乐章的“音乐家”没有因为阿尔纹的动作而垂下额头,仍旧一动不动的盯着舞动的女侍,生怕弹错了哪怕丁点的音符。
耶鲁·沙格揉了揉眉心,心中那怪异的空虚感让他越发不耐。
精灵公主的卑贱被他看在眼里,因为烦躁而产生的杀戮欲望也因此消减了许多。
他可以稍后再杀她的。
在满足了肉体上的欲望之后,同时得到床上和杀戮的双重快乐。
将选好的猎物抛在一边,王者继续思索着他莫名的感觉,那种缥缈不定的情感是如此陌生,以至于他对面前的一切都产生了某种虚妄的错觉。
“也许应该去克格勃鲁那看看……还是算了,就不打扰他用餐了。”
王者搜寻着记忆中那些曾让自己愉悦的片段,想要将让麻木的心再度焕发往日的鲜活。
克格勃鲁是一头双足飞龙,一头每天涎食一龙的亚龙种。
这种违背自然定律的饮食习惯当然是他的主人——鹰盟的统治者——耶鲁·沙格培养出来的,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因为克格勃鲁是他的龙,那他就必须要与众不同。
“先将这还算可口的猎物享用了吧,这昏昏欲睡的宴会也是时候结束了。”
扫视了一眼还在舞蹈的女侍和依旧毕恭毕敬的演奏者,耶鲁·沙格觉得越发无趣了。
战败的狮盟贵族被训练成了宴会的乐手,逼着他们“欣赏”妻女取悦敌人时的娇媚,然后在屈辱与恐惧中奏响艳舞的乐章。
没错,衣着片缕的女侍正是奏响舞曲背音的乐手们的妻女,这种颇具成就感的宴会一向是这位王者的最爱,可如今,他却从中得不到丝毫的快感。
耶鲁·沙格抬起他的手,舞者伏倒在地板上,前额紧贴着石面,“音乐家们”也停了下来,两股颤颤。
他挥了挥手赶走了他们,后者纷纷逃出雄伟的殿堂,只留下了强大的王,和他亲自选定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