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
我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不禁哈哈大笑,诗兴大发,然后学着古代的大文豪、大师对着小区里的人工花园吟诵道:“啊!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啊!五月的微风,飘着道边槐花的清芬,啊!轻轻地,啊!吹拂着我的面颊与发鬓,啊!吹拂着我豁达的胸襟,啊!温柔的慰抚,有如慈母的双手。啊!、、、、”
吟诵完之后,心高气爽,感觉自己全身属性暴涨,人品+10,修养+10,道德+10。
却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绝色美女走了进来,笑呵呵道:“哟!大师起来就作诗了?”
我一甩头,大言不惭道:“必须的!作为一代文豪,每天早上作首诗已经是我i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习惯!”
林若夕指着一头在地上,一头在床上的被子,笑着说:“哦?那你被子又不叠,这个也是习惯?”
我微微有些尴尬,辩解说:“我不是我不叠被子,主要是我恋旧,就是喜欢睡前一天睡过的被窝,非逼我把这个生活习惯问题上升到人格修养上来。”
林若夕笑道:“嘻嘻!挺会狡辩的嘛!那什么,大师再作一首诗呗!要带有地方特色的,吴侬软语!”
我心虚不已,摆摆手推辞道:“不行,我作诗看心情,刚才心情好所以诗兴大发,现在不能再作诗了!”
“切!你觉得我会信吗?”
“那好吧,吴侬软语的诗已经上升到一个高度了,我再作这类的已经无法超越了。”
“恩,你作别的类型也可以,只要是首诗就行!”
我抓耳挠腮:“那个什么,我还是念一首吧!啊!、、、、、呃,不对,古诗,古诗哈!咳咳,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晕!人家有的是江郎才尽,你却是胸无点墨还在这里装大师!”
“唉!当年的大师如今都成了大尸,我只是偶尔装装而已!”
“鄙视你!”林若夕白了我一眼,又招了招手:“小辰子,过来,我送你双袜子,依依姐她二舅从德国寄过来的!”
我走了过去,接过那双白色的看起来质地不错的丝绸质袜子,仔细一看差点乐晕,上面写着:“madeindeguo”。
我无语了:“若若,你确定这个是德国的,而不是德国的华人卖的?”
林若夕瞥了一眼,捂嘴笑道:“不知道,依依姐说的。”
“靠!依依的话那也能信?她指不定在那个路边摊上买的,当年我也买过,10元3双,买一送一呢!”
“嘻嘻!人家也是一片心意嘛,依依姐说谢谢你昨天送她的飞羽剑!”
我捏着袜子,一阵惋惜:“靠!我那飞羽剑是黄金器啊,拿到城里不是随便卖个十万八万的,说不定遇到那个什么潇洒狗子还能卖二十万呢!”
林若夕笑吟吟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潇洒狗子,哦,不对,都被你带坏了,应该是潇洒公子那样2么?”
我穿上袜子,咧嘴一笑:“嘿嘿,若若,你说是那个潇洒公子帅还是我帅?”
“你们两个跟帅有一毛钱的关系?”
“靠!我是说相对而言,就我们两个比比看。”
“那当然是他比较帅!”
我站起身,很受伤:“不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么?你怎么能认为他比较帅?”
“切!你又不是我的情人!”
“别的呀,你昨天晚上还喊我、、、、”
林若夕捶了我一拳,脸蛋绯红:“去你的,我没有!”
我笑得更加开心了:“啧啧,若若,我发现你现在连撒谎都不带脸红的了!”
小美女很无奈:“我没有!好吧,其实你比他强力多了!”
“呃,你这个强力指的是游戏里还是床上?”
林若夕拉着我的胳膊往外拽,凶巴巴道:“魂淡!快点走啦,吃饭,再说话把你丢到黄浦江喂鱼!”
我顿时不再言语,nnd!黄浦江?我不会游泳,而且,反正,总之,我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
大厅里,几位mm正在吃早餐,我拉开了身边的椅子,坐下,笑道:“怎么?林老板哪儿去了?”
张依依头也不抬的说:“不知道!你自己搜狗一下!”
“我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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