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科的薛晚,颇有来头,宣部有人打招呼了,希望关照关照,你留点心。”
正是为此,苏主任才特意安排了从来接不到任务的晚,去走这一遭。
细细掰扯,魏副主编会有这个招呼,还和薛向有相当关系。
原来,那日和晚交谈过后,想到大妹的处境,薛向担心她初入职场,处理不过来,便给宣部那边的关系打了电话。
薛家太子传下的话,人家哪能不上心,这才有了魏副主编的招呼,和苏主任的改观。
刘茵,夏冰面面相觑,心中怨恨至极。
刘茵冷道,“早知道她不是什么正经大学生,感情是托关系,走后门混进来的,哼,装什么孤高冷傲!”
夏冰心地替苏主任续一杯水,道,“苏姐,既然这个薛晚背后有人,那您更得防着她呀。您是正科,她也是正科,保不齐那狐媚子那相中了您的位子,回去一吹风,指不定以后谁是主任呢,您可不能不上心,要是没您照应着,我们姐妹俩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呀。”
苏主任本是个没主见的,靠着裙带关系和某方面的本领,才走到今,平生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脸蛋和屁股下面的这把椅子。
夏冰这句挑拨,可算是戳进她心里来了。
刘茵瞧得分明,跟进道,“苏姐,夏冰这句话得对,您即便是要关照她,也没必要派她这么好的任务,市财政会议,肯定有京城领导出席,再有改委领导出席,做好了,就是篇大好文章,弄不好,就成了那狐媚子的晋身之阶,不可不防啊!”
苏主任沉吟片刻,慵懒地挥挥手道,“都别了,这事儿,我得仔细想想。”
她不是蠢人,自也知晓夏冰和刘茵与薛晚不和,这些话里的挑拨成分极重,可偏偏却句句刺在她心坎上,倘使薛晚真威胁到自己的地位,那谁打招呼也没用了。
就在这时,呀的一声,屋外传来晚的惊疑,屋内的三人相继赶出门去,很快,所有人的视线都凝结在,门前台阶上的一株盆栽上。
那是一株剑兰,青郁的叶子,挺拔的身姿,十分俊逸,底下的花盆是乳白色的细瓷,极是漂亮,一眼可辨,不是凡品,足见其主人对其的珍爱。
此刻,剑兰的上半身依旧青郁,但和泥土接口处的根茎部已经开始泛黑。
苏主任“啊呀”一声,便冲上前去,抱着剑兰,痛惜地快要下泪。
刘茵、夏冰赶忙围上前来,刘茵道,“这是怎的回事儿,莫非是遭虫了。”着伸手朝根茎处抹去,忽的“呀”的惊呼道,“是热的,有人用开水浇过!”
苏主任和夏冰纷纷伸手去摸,触手间,湿润的泥土尚有余温,再摸相邻的盆栽,却是常温。
苏主任大怒,“到底是谁干的,立刻给我站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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