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不受控制地想要闭上眼睛,但意识确实因为疼痛被刺激得越来越清醒,这种水深火热让我很是沮丧。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左腰处忽然传来一声“咻”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刺痛,随着意识越来越涣散,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似醒似梦之间,我朝着眼前的一座海市辰楼看去,那里却只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他或者在朝我招手,又或者自顾自地摆弄着什么。等我近前的时候,他身前的薄雾顷刻散去,一张满是蠕虫的脸赫然显现,我不由吓一跳,惊叫一声,顿时坐了起来。
“汪汪汪”,激昂的狗叫声瞬间将我拉回现实。
我往旁边一看,背上粘着黑血块的老方正兴奋都摆着尾巴。老方一旁的地面上,黑鬼正平躺着瞪大眼睛朝上盯着,眼神说不出的幽怨。我不经意撇下他的跨步,现他的裤裆竟被顶成了一个高耸的蒙古包。
“黑鬼,不错不错,一柱擎天。”我打趣道。
黑鬼头也没扭一下,咬牙切齿道:“俩块纱布,一条绷带。最重要的是秋少那王八蛋给老子上了两瓶云南白药,那粉撒伤口上的感觉那就一个爽,我恨不得一枪崩了那小子。“
我随意地安慰黑鬼一番后,左看右看愣是没现秋水的身影,于是问道:“秋水呢?”
黑鬼怨怒一声:“追个黑影去了,不知什么东西。”
我叹了声,顺手从地上撩起了只狼眼,随即照往周围打量了起来。眼下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间约莫是个平方大的墓室,我和黑鬼的位置,是在这墓室正中间的地上。
墓室是石室,但却没棺材,而地面上又散落着一些破碎的陶瓷,看来这里应该是间放陪葬品的耳室。在正对我们前方不足两米的地方,却是有一个门洞,想来秋水是从那里离开了。
我随即站起来,后背顿时传来一阵刺痛,疼得我不由倒吸有口冷气。也就是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几乎被绷带缠了个便,被撕裂的衬衫就这么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
我在墓室里转了一圈,现除了地面那些支离破碎的陶片外,并没有别的东西。这和墓室的整体规格格格不入,按说这么能修建这么大间的墓室,怎么着也得陪葬几样入流的东西吧?
我隐隐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忙问黑鬼:“秋水走的时候,说过什么?”
黑鬼回过头看看我,再看看蹲一旁的老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就叫等他。”
秋水的决定无疑是对的,黑鬼这鸟样短时间内显然不适合活动,加上我的伤势也不轻,一旦有大动作伤口肯定会被撕裂。
我问黑鬼还记不记得之前的事情,黑鬼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草,老子被那刀穿过裤裆后就什么知觉也没了。”
这么看来,我们进入这墓室的时候,只有秋水一人知道。现在他消失了,岂不是等于断了我们后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