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疯,突然喊了一句:“安然,趴下。”
我一惊,条件反射地趴到了地上,紧接着,一阵箭雨开始从落下来。
“黑鬼你弄了什么地方?”我不由讶异。
黑鬼忙道了一说:“一个圆形物件,我发现它可以朝外拉伸,还以为是开关呢,没想居然是陷阱。”
然而,即便是机关,我们不还得一一试验。这个过程,简直如同煎熬一般。接下来我和黑鬼继续弓着往墙壁看去,直到后来,那上头的机械墙已然和地面只剩七八十公分的距离。
“安然,看来哥俩这次是玩完了。”黑鬼在一旁喊了一句,声音很是悲戚。
我侧目朝他看去,发现他此时已经已经躺到了地面上,神情晦涩至极,两脚顶着上头机械墙上。
见他这个架势,我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忙道:“或许还有机会。”
黑鬼狐疑地看向我,苦笑道:“你不要告诉我现在求外边那女人,此时人家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况且,那疯女人求她也没用。”
“找什么女人,你是不是吓傻了?除了我们,没人能够帮自己。赶紧的,一人看一边,头上这机械墙。”
经我这么一说,黑鬼突然就来了精神,便嚷着边往用手肘顶着地面开始移动起来。
我没敢再耽搁,也忙搜寻了起来。
可以说,最后的一线生机都在此了,如果失去了这个机会,再也没挽回的可能。
等我们两人大汗淋淋地转一大圈,上头的机械墙和我们身下的地板,仅仅只有五十公分的距离了。
这意味着,我们连挪动都困难了起来。
然而眼下,我们却是没能找到所谓的开关。
这种死亡逼近的感觉,不止一次出现在我们的身上。但我没有哪一次,像此时这般不甘。
我还有太多的问题,没来得及问秋水。
我朝黑鬼招呼了一声,随即使着劲挪了起来,朝还没有查看的位置。
这机械墙和先前那四面机械墙都有着本质的区别,就是上头的物件扭不动。
所以,这也给我们的行动增加了很大的便利性。这种情况下,只要我们的手还能伸展,就可以凭着感觉去摸索与转动。
但因为两面墙体一直在合拢,黑鬼也使劲的顶着,仍旧无济于事。墙面的力量太过强大,单凭个人永远是无法组织的。
眼看黑鬼的胳膊都已经渗出了血,我心痛之余,不由又挪了两寸。
没过一会,墙体已然压在了鼻尖之上,黑鬼也放弃了挣扎,哀声道:“想不到黑爷我,竟然是这么个下场。可怜了我那还未出世的新娘。”
我侧目用狼眼照向他,发现他脸上竟然有两行清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我叹了一声,手仍是不由自主地朝一旁摸去。眼看机械墙重重朝鼻尖压了下来,我手一滑,一种转动的触感瞬间传来。
我心中一喜,忙用指尖使劲戳了一把,随着黑鬼的一声大叫,整个地面突然猛烈下降。
“我擦,这什么情况?电梯?”黑鬼惊叫的同时,我忙朝四下看了看。
此时的四壁,哪里还是机械墙,分明就是水泥墙。
约莫十秒钟后,地面还没有停止下降。
我暗道,这是要直通地心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