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被放置在正对着门的一张破旧的书桌上,玻璃挡风的里头是一小簇火光。
煤油灯所用的燃油通常为煤油,也有清油或者柴油,但无论是哪种,与这个处处充满着高科技的鬼域都非常地不搭。
但不知为何,看着灯罩里头跳动的火苗,我却是来了兴致。
从先前那个小房间出来之后,便只有一条路通到这里,不能说这是绝对的巧合。我总感觉,这间房间有些不同寻常。
或者只是一种意识上的偏差,但是我决定先看看。
将秋水放在旧书桌右边的一张长凳搭成的木床上之后,我下意识拉开背包的拉链,直到手伸进背包中,才不由怔了怔——我居然想找工具去拨那灯芯。
难道是因为其微弱?
不明所以。
但是却是不知不觉被这样的一种气息所牵引。
将背包中一个医用镊子拿出来后,我顺手将煤油灯的灯罩拿开。受到气息侵袭的火苗,瞬间又暗了许多。
我本能地用镊子将那棉绳灯芯往上夹了夹,火光霎时亮了许多。
当然,在狼眼的映照下,这光依旧显得有些惨淡。
将灯罩罩回去之后,我脑子里开始对这一些做着系统地分析。
煤油灯里头的油还是满的,而且灯亮着,这意味着灯是不久前点燃的,且油应该是新加的。这个分析取决于那油面之上非常地干净。如果是放置许久的油,肯定会沾染一些灰尘在上头。
种种迹象说明,就在我和秋水进入这里之前,有人前脚刚走了出去。
这个假设的萌生,让我对于眼下的情景又增添了一丝的恐惧。
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吸引我和秋水进入这个房间?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房间很普通。约莫二十个平方大小的方正型房间内,带着一个奇异的拱顶。正对着门的一道墙边摆放的旧书桌之上,有一盏燃着的煤油灯。
书桌右边是一张木板床。
这种床的特质就是可以随意扩大缩小床面的面积。由于床脚是两条长凳平行横向摆放,而长凳之上则是竖向的几块木板搭着。我仔细瞧了瞧木板露出的一头,发现是较厚且平坦光滑的专用床板。
从眼下的床面大小来看,不过是一米五的宽度,上面铺着沾满灰尘的带图毛毯。毛毯看似很普通,深褐色的背景以及一些猫狗的图案,类如普通人家里所使用的御寒用品。
奇怪的是,这毛毯上的深褐色很是显目。我伸手在上面摸了摸,发觉它居然带着一丝的黏性。
这说不通。
即便是褪色的一些衣物及床单被罩,单纯的用手摸上去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感觉。虽然这黏性带着干涩,但传入手上我还是瞬间就分辨出了它并非毯子上原有的色彩。
此时我疑惑归疑惑,但也没多想,权当长期的灰尘洒落其中造成的特殊手感。
秋水躺在床上,床刚好够他身高。但不知我怎么看,总觉得床有些问题,这个怀疑不是出现在视觉之上,而是气氛。
意识到问题之后,我看整个房间的氛围都有些奇怪了起来,仿佛此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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