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害怕。”荣寿柔声安慰道,然后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荒郊野外她却不觉得有一点害怕。
喜鹊也不说什么,乖乖的前面带路,然而脸上害怕的表情就没断过,总感觉这里寂静无人,而且还阴森森的。
终于来到了野狼寨门口,牌匾和寨门已经被烧的残破不堪,便成了漆黑的木头,而且还掉落下来,而墙壁上还有被火烧毁的痕迹,看起来惨不忍睹。
“公主,这是哪里啊?这山上怎么会有这个啊?”喜鹊咽口口水问道。
“野狼寨。”荣寿回答道,然后向着里面走去,整个寨子在黑夜的笼罩下一片死寂沉沉的,然而曾经这里很是热闹,就算是夜晚,也会有睡不着的人,聚在一起聊天,而且也会有很多的景物。
然而此时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看着四处被烧毁的房屋,荣寿的心跟被剐一样,造成这一切的就是自己的阿玛,最最疼爱他的阿玛。
而他所说的话,她却全然无法反驳,因为他杀灭的是土匪,而这的土匪还杀了她奶娘,越想就越心痛,嘴角带着一抹凄惨的笑意说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喜鹊看着四周被烧毁的房屋,还有这死气沉沉的环境,诺大的寨子里面没点人气,那寒气根本就是从脚底往心里面钻,整个人都不好了,面色苍白的说道:“公主,这地方死气沉沉的,我们离开吧。”
“曾经这里很是热闹,就算是现在,寨子里面也有没睡着的人,聚在一起烤东西吃,聊天。”荣寿看着眼前的环境回忆道,可是每每想起就觉得无比心痛,曾经那样的野狼寨已经一切都不复从在了。
林义就悄无声息的跟在荣寿的身后,那次离开后,他就再也没回来了,他不敢回到这里,因为害怕想起往事而伤心,因为没脸回来,他喜欢上了荣寿,又怎么敢面对这里冤死的灵魂?
木讷的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穿过一片烧毁的树林,便来到了河边,曾经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河边,而他总会来找自己,虽然是斗嘴,可不得不承认和他吵架的时候虽然生气,可是伤心的感觉却淡了不少。
曾经他们也在湖面上滑冰,开始她还不敢,生怕掉下去呢,然而有了他在,还是信任的把手给了他,与他一起滑冰。
曾经他们在这里打洞捉鱼,然后一起在这岸边烤鱼吃,他们聊的很是开心。
然而一切都是曾经了,眼泪轻轻的滑落下来,这一刻终于是不用克制了。
看着自己家公主哭成这样,喜鹊有点不知所措了,要知道她打认识荣寿以来,就不曾看她哭泣过,就算一人在深宫之中她也不曾哭泣过,说过丧气话,然而此刻却哭成了泪人。
喜鹊有些慌张的说道;“公主,你别哭啊,有什么事情你和喜鹊说,说出来就好了。”
或许是克制的太久了,在这她不是宫里面的公主,在这她不是恭亲王府里面的郡主,她就是单纯她的而已,可以肆意的哭,好像发泄一边的哭着。
躲在暗处的林义,看着那个哭成泪人的小女孩,心都被狠狠的揪在了一起,好想上去将她拥入怀中,让她不要哭泣,可是偏偏耳边全是那晚的惨叫声,自己父亲的惨叫声,虽然不是他杀,可是却是他的阿玛所杀。
荣寿站了许久,不想在触景伤情,可是转过身之后,还是不自觉的向着后山走去,一边走一边哭泣,说道:“喜鹊,你还记得八岁那年,我被土匪劫持的事情嘛?”
“莫非就是这个寨子里面的劫匪劫的?还把许嬷嬷给杀了,现在寨子成了这样,也是活该,不知天高地厚的,连公主你都干劫持。”喜鹊愤愤不平的说道,提起这件事情现在都有火气呢,她可没忘记瓜尔佳氏那几天的不安和哭泣。
荣寿苦笑一下说道:“开始我也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可是后来慢慢在这生活下去,我却适应了,理解了他们有他们不得已的苦衷,便没有在想着报仇了,可是阿玛却派人将这里,弄成了这样。”
“要我说啊,公主你就是心太软,就算有不得已的苦衷,也不能杀人啊,更何况劫持公主本就是死罪,就算不是整个寨子的人都劫持了你,可他们知情不报也是死罪啊,公主,您有什么好伤心的啊?”喜鹊满是不解的看着身边的荣寿。
“可是我喜欢这的少当家。”荣寿坦白了这么多年压抑在心中的感情。
一句话惊的喜鹊都快傻了,呆愣的看着荣寿,好似从来都不认识荣寿一般,良久才震楞的问道:“公主,你说什么呢?你说你喜欢上了土匪?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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