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费莫小姐关心,不过我每次出来身边都会有载澄在的,自然不会有事,对吧?载澄。”
“难免疏忽,还是戴着吧,费莫小姐别光说别人。”载澄回答道,这话完全是两头不得罪。
荣寿不得不为自己弟弟的这种回答点赞啊,不过又有些忧心,载澄这算什么意思?两个都喜欢?凌雪如今已经不是那个不受**没人管的嫡女了,而费莫玉慈也是堂堂正正的嫡女,这两人谁做小呢?
阿穆鲁凌美没想到载澄会这样回答,心中莫名刺痛,他以为会点头说会,就算是前半句也好,可偏偏为什么要嘱咐了费莫玉慈一句呢?
费莫玉慈的心中漏跳了一拍,只因那句别光说别人,这代表着关心,然而阿穆鲁凌美的载澄二字着实刺痛人的心,为什么她叫载澄?而不是澄贝勒,而载澄的话虽然没有给出直接的回答,可是也是透露出了关心,而且不曾指责这女子直呼他的名讳。
“倒是让载澄操心了,刚刚喝茶摘下来罢了。”说完就拿起面纱将自己脸遮起来,她特意也唤了载澄的名字。
载澄依旧选择了沉默,静静的喝茶。
“费莫小姐戴起面纱是要离开了嘛?”阿穆鲁凌美问道,恨不得这人赶紧离开呢,打扰他们聚会。
费莫玉慈温润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崩裂,漏出了一抹狠厉,然而不过是转瞬即逝,笑着说道:“确实有些事,载澄我先离开了。”
载澄微微颔首,依旧没说什么,他不错遵循自己阿玛的意思罢了,不必太过亲近也不能恶言相向。
费莫玉慈站起身,看着众人说道:“那各位喝茶,我就去隔壁了。”
“索卓络小姐也还是一同过去吧,温岚哥正在生闷气呢,你若喜欢他,还是不要说他不喜欢的话了。”阿穆鲁凌美笑着说道。
面对如此明显的逐客令,索卓络梅清也有些许的坐不住,看向白尔达温岚说道:“白尔达公子,今日是我心胸狭隘了。”
“索卓络姑娘是怎么样的人,并不干我什么事。”白尔达温岚笑着回答道,笑容依旧温暖如初,可是语气却透露着一种绝对的疏离感。
索卓络梅清的脸上闪过一抹难堪,自己都已经低声下气的道歉了,为何他却一点颜面都不给,眼眶不禁红起来,然后还是站起身来,直接离去。
这白尔达温岚还是绝啊,如此不留情面的拒绝一个人,明明这人并没什么恶意 啊,荣寿这样想着,转念一想,这人对他不喜欢的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绝情的呢?
外人不在场了,阿穆鲁凌美才松口气,十分八卦了看向了白尔达温岚,问道:“温岚哥,那个红媚是谁啊?你真的去那种地方?还金屋藏娇?”
“要真能藏起来就好了。”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说道。
荣寿满是无奈的拿下面巾,然后喝茶。
“那红媚是你?你怎么会成为那种地方的女子?”阿穆鲁凌雄差异的问道。
“当然是为了隐瞒身份了呗,我现在不还成了钱小姐?还和你不清不楚的,哎……”荣寿满是无奈的说道,随后感叹道:“出来玩一次容易嘛?看来以后我是不能出来了,今晚回去的时候也会很麻烦了。”
富察志瑞当然反应过来了,这是化妆成红媚和白尔达温岚在一起了,而且听那 索卓络梅清的话语,定然是两人之间有亲密的关系,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然后消失。
“原来你们两个……?”阿穆鲁凌雄的眼神在荣寿和白尔达温岚之间转悠,话没说完,可是大家也都明白了阿穆鲁凌雄问的是什么。
荣寿有些气恼的虚打了一下阿穆鲁凌雄的胳膊说道:“乱说什么啊?我们是那种不知廉耻,私下幽会的人嘛?”
“众人都把你误会成风月场所的女子了,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富察志瑞看着荣寿问道,脸上有着藏不住的不悦。
“被误会的是我,干你什么事情?”荣寿看着富察志瑞反问道,完全厌恶富察志瑞这种质问与不相信的口气,当然更多的是讨厌对方的多管闲事。
原本还在克制的怒火,一下就都被点燃了,猛然站起身来,看着荣寿说道:“你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堂堂一个公主如此荒唐?你也更别忘记了我的身份,你觉得干不干我的事情呢?”
没想到富察志瑞如此的疾言厉色,荣寿也恼火起来,直接说道:“那你给我一份休书啊,你当我想要这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