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尔达温岚无言以对,他怎么知道载澄是怎么想的呢,他完全感觉和载澄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无法沟通。
荣寿深呼吸,尽量克制自己,让自己平静了许多,说道:“我过去一趟,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回来?”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问道。
荣寿微微一愣,然后摇头说道:“不清楚。”
“一定要过去嘛?现在的载澄可能情绪不太稳定。”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说道,还是有些担忧荣寿的安全。
“那也要问清楚他为什么知道那妇人的身份了,还要那样做呢?”荣寿皱眉说道,然后向外面走出去。
白尔达温岚看着离开的荣寿,无奈叹口气,呢喃道:“怎么那么执拗呢?问了又能怎么样?”
来到恭亲王府中,就听到了下人们说贝勒爷在和福晋吵架呢,就连忙去了载澄住的院子里面,远远的便听到了,费莫玉慈的声音:“我到底哪里不好?比不得那些**?外面那些脏女人?”
“滚!给我滚出去!”载澄只是暴怒的这句话。
“你别后悔。”费莫玉慈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接着便没了声音,但是却刚好看到哭着跑出来的费莫玉慈,连忙走上前去,劝道:“玉慈,你这是怎么了?载澄他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费莫玉慈抬眼看向荣寿,然后哭着反问道:“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他这样的人?当初是瞎眼了嘛?”
“玉慈,他还是小孩子心性,所以你就原谅他这次好不好?”荣寿伸手拉住要走的费莫玉慈,这个时候事情已经闹的够大了,费莫玉慈在回去,那无意是让载澄的名声更臭了。
费莫玉慈看着荣寿,眼神里面满是痛苦绝望,说道:“荣寿公主,我包容的还不够多嘛?他整天不回家,回家之后便是和我吵架,甚至问我要钱,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
“玉慈。”荣寿伸手拉住费莫玉慈的胳膊,说道:“这事是载澄不好。”
“公主,你不必劝我了,这个决定我想了很久才做的。”费莫玉慈伸手甩开了荣寿的手,然后向外面走去。
荣寿叹口气,这个载澄究竟要闹到什么程度才满意啊,无奈向载澄的院子里面走去。
载澄本来是有些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的,看到荣寿进来,便猛然站起身来,指着荣寿问道:“滚!谁让你到我这来的?”
看着曾经那张满是爽朗笑容的脸,变成了如今这张纵欲过度的脸,荣寿止不住的心痛,问道:“载澄,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
“我变成什么样,干你什么事,滚!听不懂嘛?”载澄指着门口破口大骂。
“为什么?你都知道那妇人是你的同族姑姑了,你为什么还要做出那种荒唐的事情?”荣寿看着载澄直接问道。
载澄微微一愣,然后走向荣寿问道:“你说什么?你说那妇人是我的同族姑姑?”
“你不知道?”荣寿有些惊讶的看着这种反应的载澄。
“我当然不知道了啊!”载澄脸色阴沉的说道。
荣寿皱眉问道:“你没收到一张纸条嘛?”
载澄垂眸下去,然后好像想到有个小二确实往他手中塞了纸条,可是当时他和几个人喝酒,也就没去看,后来那纸条就忘记放在哪里了,问道:“那张纸条是你让人给我的?上面写了什么?”
“当然是告诉你离那妇人远点,那是你的同族姑姑啊。”荣寿看着载澄说道,然后问道:“你没看到那张纸条里面写什么嘛?”
“恩,当时在忙着喝酒,没那时间,后来喝醉醒来后,纸条也不见了。”载澄回答道,眉头也皱起来,看向荣寿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女的是宗室之女,还让小二给我塞纸条?你不是一直在宫里面嘛?”
荣寿懒得回答载澄的问题,而是问道:“纸条怎么没的?谁介绍你认识那个妇人的?谁带你去什刹海那种地方的?你这个笨蛋,你有可能被人算计了,你知不知道?”
载澄一直在反应刚刚的事情,然后就想起了白尔达温岚,随后看到荣寿这种质问,脾气也上来了,冷笑着说道:“是啊,我是笨蛋,没你高明,哄的那个什么白尔达温岚乖乖的听你的。”
“载澄,你觉得你现在说这种话挖苦我有意思嘛?你仔细想想到底是谁拿走纸条的,是谁让你和那妇人搅合在一起的。”荣寿看着载澄问道,她必须将那个人揪出来,那样的话,就能让载澄摆脱这种议论,而且还能成为一个受害者。
载澄看着焦急的荣寿,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问道:“用你管我的事情嘛?你算什么东西?滚!滚出去!”
“载澄,你现在是跟我置气的时候嘛?”荣寿看着载澄问道。
然而不等载澄回答什么,便听到了恭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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