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二,一脸的担忧。
“你傻啊,那可是十两银子。”随后牛二凑近陈枸的耳朵边上,小声说道“我们可是冒四十水火棍,还有蹲大牢的风险这才换来这二两银子,她这才一条腿,这可就十两银子了,你会不会算啊,说你笨你就是笨,我妹子翠儿怎么就看上你了,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还真不冤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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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周遭之人的艳羡捡起那十一两银子,随后爬向那被马蹄踏碎的白菜面前,仔细的拨弄着,抓起两颗看起来还姣好的白菜揣入怀中,而后那妇人也不顾那竹筐,而是抓起扁担搀在了咯吱窝,一瘸一拐地朝着来时方向缓慢离去,似乎一条断腿并不能掩盖这十一两银子的喜悦,那瘸瘸拐拐的步子在后面看来是那么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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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农妇的离去,城门之外的刁难并没有结束,不过牛二与陈枸两手空空,也没有过多刁难,很顺利地进了城。
这一场闹剧过后,起先天边还只是有着一模鱼肚白,可是此时天边烈阳也是蓄势待发。
看着时辰,牛二与陈枸二人也没有过多闲逛,而是直奔布坊。
此时布坊之中,一些大家闺秀正带着自己贴身丫鬟挑选着那如丝一般的丝绸。
直到牛二与陈枸过来,那些个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贴身丫鬟,皆是朝着两边凑了凑。
有家教好些的,她们只是远离了牛二与陈枸。
而有些家教差些的,她们忍不住掩住口鼻,不屑出声“哪来的叫花子,这可是布坊,不是布料摊,要买粗布,那胡同口就是。”
看着这一幕,布坊之中那掌柜为了自家生意,也是从柜台之中随手倒握起笤帚,就好像赶着苍蝇蚊虫一般粗着嗓子喊道“去去去,哪来的两个叫花子,要是冲撞了这些个小姐,你们就只有两颗脑袋,可没有第三颗。”
面对手持笤帚的掌柜的,牛二依旧是满脸陪笑,不过却也解释道“掌柜的,掌柜的,我们这就走,只不过小妹刚刚生产,想着做件衣裳。”
“刚刚生产?”那掌柜的依旧一脸的不屑,手中笤帚继续朝着两人挥舞着“去去去,老子管你是刚刚生产,还是刚刚出殡,我这卖的皆是丝绸,你们要找粗布,刚刚郭小姐大发善心,告诉你们了,门前那胡同口就是布摊,去那买。”
在被赶到布坊之外,牛二这才抱拳道“掌柜的有所不知,我家小妹刚刚生产,本想着我们糙汉子糙点也就糙点,不过我那小外甥刚刚出世,想着做件好衣服。”
“还有我那妹子,吃了不少苦,想着也做件好衣服,不然我这个当二哥的,心里亏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