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入湍急瀑布之中的檄文竹简,魏明一时有些疑惑,心中不免生出“糟蹋东西”的感觉。
不禁看向林肃问道“小肃,你这不是说此次外出收获最大的就是这篇檄文,还有书原之中那批软脚虾吗?这就给扔了?这檄文我刚刚可是看了,文采卓绝,绝非凡品啊。”
“确实,这篇檄文写成如此,也不负书原盛名,词藻华丽的不像话。”林肃说着,暗自摇了摇头,随后也顺着魏明目光看向那湍急瀑布,目光之中透露精光,成竹在胸“魏大哥,我要的檄文,从来不是自己所写,也不是委托他人所写,而是他赵锡安所写,这才是天下间最为优渥的檄文。”
“小肃,看来这檄文一事,你早已成竹在胸啊,那么我也不过问了,现在要紧之事还是老先生之事。”
魏明说着,朝着剑阁之下厢房看去,一盏烛火点亮厢房,而映衬在厢房纸窗户之上的是一张病榻。
病榻之上,安详地躺着一人,与被帐一起,投射油纸窗户之上,如山峦一般,层峦叠嶂。
“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不乐本座。天人五衰之相,饶是药王谷也回天乏术。”魏明说着,看向林肃,心中隐约记起,白天之时,林肃说过“先生会没事的。”
想到这,魏明惊喜地看向林肃,伸手抓着林肃肩膀,带着喜色道“小肃,你是不是说过先生会没事的?你有办法?”
不过就在魏明说这话之时,不免一阵神伤,抓着林肃肩膀的手也微微松了些许,随后自顾自地摇头道“小肃,也对,天人五衰,一人回天乏术,小肃,你那句话也只是安慰先生的吧?”
魏明说着,颓废坐在剑阁顶端,手擎下巴,低垂着头,神色落寞。
“魏大哥,天人五衰确实回天乏术,天下也确实没有可以和阎王抢人的的妙手。”林肃说着,也是自顾自地端坐魏明身旁,随后伸手拍了拍魏明肩膀道“不过魏大哥,我也从来没有说过无把握之言,先生会没事的。”
“小肃?”魏明听着林肃此言,神色从刚刚神伤之中,转而惊喜,不过却也带着些许狐疑之色看向林肃“小肃,当真?”
看着如此的魏明,林肃也不明说,而是站起身来,摇指倒挂于天边的一轮弯月,笑而不语。
急性子的魏明看着好似故意卖弄着什么一般的林肃,顿时有些着急,伸手就将站起身故作神秘的林肃扯下,单手揽着林肃脖颈“小肃,快说啊,有什么办法,你是要急死我吗?”
“魏大哥,齐啼锡现在已然知道,北周气运,昌安城皇运已然护不住他,于赵锡安,再加之他被伤了天眼,左臂,他们也知道了我要杀他们,全天下没有谁可以护得住他们。”林肃说到这,有着些许狠厉“所以,无论是赵锡安,还是齐啼锡,他们都不是坐以待毙之人,现在他们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话已至此,林肃却还是故意卖了个关子,随后拍了拍魏明肩膀“魏大哥,好戏说出来就不美了,放心,不久,算下来应该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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