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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无法无天,刑律在手,就可这么肆无忌惮,难道就不怕查处?。”恒德说着,一向彬彬有礼的他,此刻我竟的拳头指节微微抖动,原本就俊俏的他,眉眼也阴沉了下来,可见此刻恒德是多么的愤怒。
“查处?要是查处之人与他们也是一丘之貉,这还不是任由他们说吗?”陈达说着,看向恒德,随后问到“公子,你可是念过私塾,要是可以的话,去考个功名,到时候去当个父母官,做一位廉洁,爱民的父母官。”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恒德说着,轻叹口气,随后道“天下如此,这可不是换个父母官就可以解决的,源清,则水清,归根结底,不过一人之错罢了。”
“谁啊,谁之错?”陈达听着恒德在这咬文嚼字的,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没什么,没什么。”恒德说到这,又是抱拳道“放心吧,以后会有好日子的。”
“那就借公子吉言了。”陈达说着,也是站起身来,朝着恒德抱了抱拳,随后又是问道“对了,公子,你说是家中祖训需要游历民间,可是有去处?”
“额,陈大哥,说来惭愧,要说去处,那还真没有,无非就是一路走走停停的,而且既然是出门历练,那也没带银钱。”恒德说着,再次看向陈达问道“说起来,陈大哥,你可知当铺怎么走,身无长物,还是需要当些东西,来当个盘缠。”
“嗨,公子,此处最近的一座城就是我刚刚所说的宜州城了。”陈达说着,随后又是大咧咧地揽着恒德肩膀,随后道“走,我们一道前去,赶巧,我也要回镖局卸货了。”
“陈大哥,那就多谢了。”恒德说道。
“嗨,这有啥的,顺道的事,算不得什么,算不得什么。”陈达说着,又是朝着屋内自家妻子大声喊道“双莲,我就先走了。”
“诶,要是没什么活干,那就早点回来,别和那些个邋遢男人瞎厮混,知道吗。”屋内传来双莲这温婉的声音。
随后陈福贵也是跑了出来,抱着陈达的大腿,略带着些许撒娇道“爹爹。”陈福贵说到这,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嘬着手指,含糊道“爹…………爹爹…………要是…………要是方便,要是方便的话…………可…………可不可以给我贵儿带一串糖葫芦回来啊,贵儿馋很久了。”
陈达还未出言,走出屋子的双莲便板着一张脸,一把抓着陈福贵的左胳膊往后一拽,随后声音严厉“贵儿,不许胡闹,爹爹这一天也不过赚个半吊铜板,你这一串糖葫芦就要去了一个铜板,有这个闲钱,倒不如买些粗布回来,等过年给你做一身新衣服。”
听着自己娘亲如此严厉的言语,陈福贵双眸之中隐隐有着些许泪花,带着些许哭腔道“不要,不要嘛,我不要新衣裳,我还要糖葫芦,我都馋好久了,记得上次那串糖葫芦还是上个月买给我的,我都馋一个月了。”陈福贵越说越委屈,之后更是如同无赖一般整个人瘫在地上,撒泼打滚,想要以此来奈何自己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