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将军所说,原先是在炎城将傅凌抓获,不料护国天王赶到,极力说那人并非傅凌,而且还亲自送他出了城门。”
陶仲一听,眼神立刻看向耿牧,捏紧了拳头。
“掏天王,此事是真的吗?”傅宇问道。
陶仲摇头:“回皇上,此事不是真的,那日微臣的确是将一年轻人救得,但是那是一名做食盐生意的商人,并非是傅凌,而况傅凌是微臣看着长大的,岂会认不出。皇上有人要故意诬陷微臣,还请皇上为微臣做主。”
“好了。传朕旨意,敦阳城,丹阳城,崇阳城要严加检查,一旦发现傅凌杀无赦,如有窝藏和包庇一律杀无赦。”傅宇说完,又将眼神转投陶仲,说道:“国师,掏天王,你们两位都是我大炎的栋梁,应该精诚合作,不应该相互怀疑互看彼此不爽,但是如若朕日后查明的确有人窝藏,朕不止会将原有罪行,还会添加悖逆之罪,其罪当株连九族。”
大殿之上,皇帝傅宇话说完后、陶仲闻听冷汗直流,而一旁的国师耿牧却是内心窃喜无比。
……
而在另一边赶往敦阳城的路上,项凌天和武康经过了今天的路途终于到达了青定县,只是两人到达敦阳城青定县时,已经饥饿难当,原本华丽的景服也已经褴褛,两人更是像十足的乞丐。
青定县虽不大,但亦有数十万居民,百姓主要以蔬果为收入来源,而在整个大炎王朝青定县最有名的便是茄子以及瓜果等等,通往四城,青定县的百姓虽比不上炎城百姓富裕,但生活也算过的无忧。
两人盘缠早已被洗劫一空,走在青定县的大街之上,路人看着两个好似乞丐一样的年轻人纷纷避而远之。
“少爷,您是不是很饿?”武康看着街上热气腾腾的包子馒头,吞了吞口水,向早已疲惫不堪的项凌天问道。
项凌天连忙否认,而是故作有劲:“饿的确是有点饿,但是我还坚持的住。对了武康,你还记得小时候的家在敦阳城哪里吗?”
“在渭河旁,距离容县有些近,但是离青定县却极远。”武康有气无力的回答。
项凌天一听打消了去往他祖乡的念头,眼下只有解决温饱才最为关键,项凌天看着这条热闹的街道,来回走动的人群,难道连解决温饱的方法都找不到?他有点不相信,同时也有点相信,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将目光看向了一个卖包子的老人家。
“武康,你到这里等等我。我去去就回。”项凌天说完,便快步向那老人家走去。
武康想叫住他,但已经迟了,只能坐在地上等候。
项凌天走到老人家面前,那老人家回头看着全身脏兮兮,而且脸上一道疤的青年,冷眼瞥了下。
“老人家,我不想为难您,但是情况所迫,如果您不想受到伤害,请您赐予我几个包子,不然我兄弟就快饿死了。”项凌天眼神极冷,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老人家倒显得很镇定,半会儿后居然哈哈大笑起来,这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群,老人家言道:“年轻人,肚子饿就直说,不用在我这个老头面前摆什么谱,你也不去青定县打听打听我熊老头在县里卖了多少年包子。什么事、什么恶霸我没见过。”
围观的人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见其中一人问道:“熊大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姓熊的老头呼呼又笑了起来:“这小乞丐和他的同伴肚子饿了,准是看我年纪大,想威逼我几个包子而已。”
围观人群一听,热闹了,不少人将项凌天拉住,来回拖拉,但一见到项凌天脸上的疤痕时,纷纷退避三舍。
“什么人啊,居然这么长一道疤。”
“准不是好人,瞧这着装,瞧身上散发的恶臭,瞧脸上那道疤。”
“将他抓到衙门去,这种人居然有本领到我们青定县捣乱、也应该让他见识见识我们青定县的酷刑!”
人群之中你一句,我一句,却没有一人敢站出来为项凌天稍稍辩解一下。
项凌天冷笑,一把推开人群,直接向武康身旁走去,人群看着,却不敢近身,直到慢慢退散开去。
“武康,对不起。我没有弄来食物,看这青定县的百姓也难有明理之人,我们还是走吧,去下一个县城。”项凌天有些愧疚地说道。
“少爷,没事!忍忍就过去了。”其实刚才的一幕武康已经全部看见了,他内心很触动,但又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无奈感。
“我们先找个地歇息一下,晚上出来找找可以吃的东西,先充充饥。”
“行,少爷,我扶您!”
两个被人当作乞丐的年轻人相互扶着彼此,朝着人群少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