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项凌天睁开双目,带着一身伤痛缓缓起身,身体每挪动一下便疼痛难当,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在将石泉花丢到叶孤晴面前时,然后…然后一道阳光直射眼睛,脚顿时失去了重力,后来叶孤城紧紧拉着自己,自己却用绝罗刀一划,自己掉下了悬崖。
想到这里,项凌天背后不禁一凉,嘀咕道:“这是地府?”于是着眼打量了周遭的一切,自言自语道:“不像啊,传说地府白起腾冲,鬼差游走,鬼魂哭喊,而且还有冥君冥判,而眼下这地方…”
疑惑布满了项凌天的思想,他看着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穿上,而且原有的服装也已经褪去,只有一身安寝之装。而这里像一个茅草棚,因为没有门框,只有用木头搭建的芦盖,房间不大却很整洁,房间也没有任何摆设,桌子上就几个酒杯。
“你醒了。”一声慈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项凌天闻声观看,只见一位修长白色胡须,身着一袭白袍,手持拂尘,颇具仙风道骨的老者走进屋内,在床边坐下,仔细看了看项凌天,点了点头道:“伤势在修养几日便好了。”
“敢问老者,我现在身在何处?”项凌天问道。
“我的安乐窝咯。”老者呼呼笑了起来,又道:“别叫我老者,怪别扭的。”
项凌天不能下床行礼,只能点头示意:“那请问老者大名。”
老者看了看床旁的绝罗刀,用手一指:“你把刀你是从何得之?”
“是我姑父赠与我的。”
“哦…”老者点了点头:“你姑父是?”
项凌天不敢说出自己姑父的名字,灵机一动立马转开话题,问道:“我这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我倒想让你死呢!”老者一脸的抱怨:“从石泉山掉下来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那就是说我没死?”
“你不死不要紧,关键是你掉下来将我种植的石泉花全压死了。”
“噗!”项凌天想笑,但嘴微微一张便恢复了原本的严肃,因为见到那老者不悦的神情:“为什么我从这万丈悬崖上掉下来没死?”
老者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他的胸口:“你胸口这道符救了你,这符很奇特,我还从未见过,应该是你在掉下来的那一刻,这道符起了作用保全了你的身体。”
“哦”项凌天回应了下便想起了那先祖庙的老者,内心不禁啧啧称奇,这世界还真有高人,料事如神。
老者斜头一直朝着项凌天身上看来看去,摸了摸胡须,说道:“你这小子命可真大,福泽也深厚。老夫猜想如若不是你祖上积德,将恩泽给你,你哪有这些机遇,还居然掉落在我的地盘,看来啊…”
项凌天微微一笑:“那谢谢先生救命之恩,过些时日我便回敦阳县见我义兄去。”
“哈哈…回敦阳县!”老者站起身哈哈大笑起来。
项凌天见老者笑的如此欢快,不知何故。问道:“先生为何发笑?”
“你觉得你能走出去吗?这里可是石泉山底。”老者一边说一边大笑:“你还是死了这条心,这辈子也别想出去了。”
老者的话宛如晴天霹雳一般,让项凌天的心也跟着凉了一截。
见项凌天不再言语,老者突然站起身,一脸严肃:“好了,不出去也不是坏事。也别耽误时辰了,快起身跪下,叫我师傅!”
“师傅?你…?”项凌天内心一惊皆一惊,而这老者说话有时颠三倒四,项凌天不禁内心犯疑,这老者到底是何方神圣,说话完全不着根调。但那仙风道骨的气质却是凡人根本无法比拟的。
“怎么?太高兴了是吧?”老者将拂尘朝桌子上一扔,摸了摸胡须:“本仙观你根骨奇佳,而且本仙与你旁边的绝罗刀渊源极深,曾经送出绝罗刀时曾立誓,如若哪天见到谁拿着绝罗刀,定然收他为徒。”
“项翼?”项凌天直言回道,如果说这绝罗刀是这老者送出的,那当年救护国天王陶仲于危难的定然也是他。
老者神情巨变:“你认识我?”说完便摆了摆手:“这名字已经消失了,老夫叫太古。”
项凌天内心的疑惑已经解决了,看来叔父陶仲没有骗他,曾经送出绝罗刀的真的是这个老者。
“你还墨迹什么,快跪下拜师啊。”那叫太古的老头急切说道。
“这…”项凌天有些为难:“仙人,这太儿戏了吧!”
“什么儿戏不儿戏的。本仙不管这些,你快跪下叫师傅!”太古说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