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可杀!”陶仲直言劝道。
傅宇不耐烦的问道:“为何?”
“如果敦阳王死讯传到敦阳,定然会引发敦阳百姓的怨恨,到时候微臣恐怕百姓们会纷纷倒戈相向,全部投向那项凌天麾下,到时候这些反贼不仅士气大振,何况仇恨本来就是冲锋陷阵的催化剂。”
傅宇听完,冷笑起来:“到底这天下是朕的,还是那叶良的。区区敦阳城岂放光华,朕炎城兵马是那敦阳城两倍有余,更有崇阳兵力以及丹阳兵力,那敦阳地处西方,到时候三城率兵夹击,敦阳城定然摧毁!”
“话虽如此,但是如此一来,战祸不断,百姓受苦啊。”陶仲下跪言道。
“哼!”傅宇显然听不进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这大炎还需要朕作甚。对于乱臣贼子,朕没有容人之心,必诛之!”
“皇上!”国师耿牧此刻也上前跪倒言道:“微臣也觉得掏天王言之有理,叶良深受敦阳城百姓爱戴,如果枉死肯定会引发敦阳城百姓为之报仇之心。更何况如今那些乱臣贼子造反兵马着实有限,我们大可以慢慢耗着他们,定然能让他们灭亡。所以臣认为敦阳王叶良暂时不可杀!”
跪在地上的陶仲斜眼看了看耿牧,不明白他为何帮自己开脱,居然和自己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傅宇愁思了半会,言道:“那就依国师之言吧。叶良暂且不杀,但一定要派遣重兵把守,不可有任何疏忽。”说完又问道:“国师,接下来该当如何?”
“微臣觉得,应该急令崇阳王陆安派遣兵力入炎城把守。派遣况王爷父子戴罪立功,一举进攻敦阳城,捉拿反贼项凌天。迎回郡主!”
傅宇听完,瞅了瞅跪着的况氏父子,问道:“你们此番前去,有没把握将乱贼诛杀,迎回郡主?”
“微臣一定不负皇上众望,定然迎回郡主,剿灭反贼。”况浦荀回道。
“很好!”傅宇连忙吩咐道:“朕在此封况王爷为征西大将军,其子况天泽为先锋大将,领兵三十万。五日之后出发剿灭反贼。”
“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
退朝过后,大臣们纷纷走出大殿。而护国天王陶仲快步走向况浦荀父子面前,言道:“况王爷,能借一步说话吗?”
况浦荀看了看周围,连连点头,与陶仲走出皇宫,在皇宫外一角停步。
“天王找我何事?”况浦荀问道。
曾经的托孤五大名臣关系匪浅,这是大炎王朝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且五人每一个都敢怒直言,兴趣相投。
“王爷,此番三十万大军出征,您打算如何?”陶仲问道。
况浦荀回道:“哎,请恕我直言,此番前去,敦阳城定然又将是人间炼狱,横死无数,并非我之所想和所见,但是皇命在身,不敢违抗。况且造反之人还是胥王爷之子以及叶王爷之子。哎,我也颇为无奈。”
“王爷,如若到时候一战在所难免,切勿与凌天正面交战。”
“为何?”况浦荀急忙问道。
陶仲来回走了几步,担忧回道:“王爷有所不知,其实数日前凌天曾经来过我府上,如今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文弱少爷,而是一个有仙法的神仙。料想大炎王朝何人不知王爷之子况天泽的英勇,但十万大军伤亡数千,而且还能在十万军中救走郡主,此等神通我们凡人如何匹敌?”
“天王言之有理。这也正是本王担忧的地方,我儿天泽也算历经多长战役,未曾一败。而此番却被打的完全无还手之力,而且还损失一副将。本王对于神仙并非不相信,只是不相信神仙会下界与我们凡人为敌!”
陶仲连忙解释道:“王爷有所不知。凌天是机缘巧合偶遇高人,教其修真法术。而且数日我与他言谈,发现他性情大变,已经不再有心软恻隐之念。而且一旦他所认定的事情便会立刻完成,而且法宝加身,不可一世。”
“那依天王意思,该当如何?”
“劝降,实则我不想见到胥王爷之子参与这种事迹当中,毕竟这大炎王朝也是他的祖上,此番作为,于理不合。”
“本王也是如此想,我们与胥王爷也算同朝为臣,胥王爷之为人让本王钦佩不已,早已引为知己。而项凌天虽说本王多年未曾一见,但其年少之时的生性修养本王倒是颇有耳闻,如果他肯归降,那便免去一场恶战,到时候我们集体上奏陛下饶他一命。”
其实在陶仲心中最为担心的便是项凌天的生死,见况浦荀如此一说,内心的担忧也便减轻不少,连连笑道:“王爷所言极是。不如今日就到在下府中畅饮一番,如何?”
“嗯。本王的确好长时间没有开怀畅饮了,在出征之时能够痛饮一番,也是一大快事。那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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