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眼见爹娘遇难却无能为力。但我们更应该将这份苦痛化为斗志,一定要推翻这个昏君的暴政,以祭王爷在天之灵。”
“将军说的不错,想必爹爹是知道我们已经起义,为了不拖累我们自己选择自尽!”叶孤城补充回道。
叶孤晴刚想开口,被项凌天一把拦下,只见项凌天摆了摆头:“你的担忧,我全都知道。既然如今全部成为了事实,我们也已经走向了这条路便不要后悔。战祸一起,我不想因为保护你而分心,你切记待在府内不要让我们担心!”
……
第二日,项凌天刚醒,一名带刀士兵便小跑到其跟前,跪着说道:“启禀将军,据探子回报,况浦荀率领大军已经进入了天目县。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在天目县休息,而是直接朝着我们这边来了。”
“啊…”项凌天震惊不已:“这么快。再探再报。”
“是,将军!”
项凌天完全没有想到况浦荀会不作息,直接大军压境。心想,看来这况浦荀已经做好了一举将敦阳县拿下的决心。
“将军!”叶孤城火急火燎的朝着项凌天房间跑来。
“大哥,我都知道了。况浦荀已经大军压境了嘛!”项凌天小声言道:“我们紧闭城门,不战能支持多久?”
“卑职不敢估计。三十万大军压境,即便我们闭门不战,城门也经受不住多长时间的折腾。到时候恐怕要连累敦阳县百姓。”
“那我们在花木县还有多少人马?”项凌天急忙问道。
“五万精兵。其余十五万都在敦阳县。”叶孤城回道。
项凌天在房内来回走动,良久之后淡淡说道:“静观其变。待他们大军到达城下之时,我一个人前往!”
“不行。你如今身系百姓安危,推翻暴政的己任,岂能孤身犯险。”叶孤城连忙劝止道。
项凌天嘴角微微一笑:“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杀不了我。只是我不忍在开杀戒!”
叶孤城听完,会心的点了点头,他差点忘记项凌天有法力。而且上次救叶孤晴完全不费吹飞之力,而且还轻易斩杀数千士兵。
……
而在另一边,天目县守将李超直接将城门打开恭迎况浦荀大军进城。
原本李超以为大军进城会在天目县逗留一日,哪知况浦荀命令大军继续前进,直奔敦阳县。
天目县和敦阳县只有数个时辰路程,不过必经之路丛林和群山颇多。
马背上身着铠甲戴披风白胡子的况浦荀朝着一旁的况天泽言道:“看来数个时辰后,便可以到达敦阳县。到时候让大军先别急忙攻城,可以先驻扎休息。”
“爹爹,敦阳城易守难攻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爹爹可有破城妙计?”况天泽连声问道,他此时急于心切的想将功抵过。
况浦荀淡淡一笑:“天泽,攻破这小小敦阳县城门只是时间问题、倒是爹非常想见见那胥王爷之子,真想看看他如今到底有何法术。”
“爹!”况天泽一听,急忙劝道:“您一定要小心,切不能与那项凌天单打独斗。那项凌天如今根本就不是凡人,我们岂是对手。只能消耗其体内,群体而攻之!”
“哦?”况浦荀大笑起来:“爹身经百战,什么奇人异事没见过。想当年那鬼申国请妖兽攻城,还有妖人协助,最后不依旧被老夫打退。”
“爹,切不可大意。上回孩儿也是轻敌,那项凌天手中有一枚戒指能发出奇怪的光芒,照耀在身上能让人立刻昏睡。而且还有一把青色宝剑,上次剑身还未出鞘便将副将以及那马匹劈成了两半。更让人震惊的是,那宝剑出鞘,光芒四射,硬深深将地面劈出一条鸿沟,威力巨大,不容小觑。”
况浦荀听着,连忙将手向上一挥:“好了,别说了。为父自有办法。”
况天泽知道此刻的况浦荀轻敌,丝毫不将项凌天放在眼里,想继续劝止,但见况浦荀已显得不耐烦,便没敢多嘴。
当大军越过两个山头之后,前方十里不到的地方便是敦阳县城门,况浦荀拉着马鞍,对着身后的先锋副将们吩咐道:“传我将令,大军在此扎营,作息。待明日,随本将军前去城门外叫阵,尔等切记,没有本将军的将令,不准强攻,明白吗?”
身后骑马的先锋副将们纷纷感到意外,不明白况浦荀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随即便策马向大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