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有一点好,那便是在无趣之中找到乐趣和充实,不必每天担心受怕。只要你眼前的这些人儿是你在乎的,在意的,他们在平凡的日子里缔造很多不平凡,将流逝的时间散发出各种逍遥与魅力。
当紫衣醒来从房间走出时,已是大战白熊精后的第十日。
众人本在大堂内筹划重建翠竹林,筹划为况浦荀在翠竹林内盖一间私塾,商议过程之时,紫衣再一次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正堂内,而且依旧是那副俏皮可爱的笑脸。
紫衣站在正堂中间,微笑之时露出酒窝,将手指放在酒窝旁,瞬时打量着每一个人,见他们众人目光呆滞一脸惊恐的表情,问道:“怎么了你们?”
众人依旧是那副呆滞的神情,半会儿巫小悦走了过来,挽着紫衣的双手,淡淡一笑:“有没感觉哪里不舒服?”
紫衣摇头,乐呵一笑:“没有,而且感觉精神好多了。”
“那就好!”巫小悦看向一旁的项凌天,带着些许生气的口吻说道:“现在你们满意了吗?”
项凌天和千纸夜两人对视尴尬一笑,自知冤枉和误解了巫小悦,连忙苦笑回道:“明白了,满意了。”
“哼……”巫小悦冷眼一投,不再看两人。
紫衣听着他们的对话,不明白,好奇问道:“小悦姐姐,你们怎么了?”
“你问他们吧。”巫小悦挽着紫衣的手臂,就是不回头正视项凌天两人。
项凌天尴尬一笑,起身对着况浦荀言道:“伯父,那这些时日就按照我们刚才拟定的方法实行吧,紫衣既然醒了,那我们先出去了。”
年轻人的事情由年轻人自己去处理,身为长辈不好插嘴,况浦荀深知这个道理,点头回道:“行!凌天,你先和小悦姑娘她们出去吧。”
项凌天告退之后,便和巫小悦,紫衣,千纸夜三人走出屋内,朝着翠竹林处缓步走去。
因为惭愧,因为尴尬,一路上项凌天一言不发,倒是紫衣却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不时逗得三人捧腹大笑。
翠竹林经过几天的重造已然恢复了不少,那些被折断的绿竹也被百姓们抬出用于搭建新屋。
项凌天在翠竹林的进口处停下脚步,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看着紫衣,问道:“那天我被白熊精抓住,我记得当时你并未受伤也未昏迷,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这些人都没事,而且那颗玉龙血珠也没有被抢夺?”
紫衣微闭双眼,想了半会儿,猛地将眼一怔:“我也记不清了,当时只感觉自己体内有一个很强大的能量,之后的事情真的记不起来了。”
“你在好好想想。”千纸夜敦促道。
紫衣继续沉思冥想,良久后用手按着自己的头,不时摇着:“记不得,头疼,头疼!”
“你们就别逼她了。”巫小悦见状,连忙将紫衣抱住,对着两人喝道。
项凌天,千纸夜顿显无奈,尽管内心还有颇多疑团未解,但见紫衣的难受神情又不忍心继续问下去。
“我们先走吧。”项凌天推了推千纸夜,两人朝着翠竹林内走去。
巫小悦见项凌天两人步入翠竹林深处后,才将紫衣从自己怀中扶起,关切问道:“现在感觉好些了没?”
“嗯!好多了。”紫衣回道。
但此刻巫小悦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她一把拉着紫衣缓步朝着光明村房屋小路上走去。
紫衣不知道巫小悦要带自己去哪里,而是被她紧紧抓着手臂,自己则一个劲的跟在巫小悦身后。
当巫小悦牵着紫衣缓步来到况浦荀房屋数十米处的时候,这才停下了脚步,紫衣一脸愕然,不知所云。
巫小悦长舒了一口气:“那天所有的事,你真的记不起来了?”
紫衣摇摇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紫衣,你当我是姐姐吗?”巫小悦问道。
紫衣虽觉得巫小悦语气沉重,但为了缓解着凝重的气氛,呲牙一笑,连忙挽着巫小悦的手臂,撒娇式的笑道:“当然了,你就是我紫衣的姐姐。”
巫小悦将紫衣轻轻推开,继续问道:“那行。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紫衣脸色一变:“小悦姐姐,你到底想问什么?”
“那我就跟你说实话吧。”
巫小悦说完,缓步走动,良久后才开口继续说道:“那天凌天和纸夜皆被白熊精所伤,你们都以为我在房内看守况浦荀大叔,其实我那会儿已经设了定身法,护住况大叔夫妇,而我自己则偷偷的跑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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