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樵夫一言让倚风恼羞成怒,因为在炎城皇宫一战,倚风败北被武樵夫打的直接昏迷,修养数月,此事对幽兰宗弟子的解释是倚风因为修炼不甚导致气虚滑落因此而负伤昏迷,所有宗门弟子也没有多加揣测,因为倚风的名望是幽兰宗除了宗主清风外,最为高深的一个。
“你说什么?”倚风双眼四周环顾,深怕自己的名望在这些师兄弟中受到影响。
“哼!我说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就你那点法力也配拦我?”武樵夫暗讽道。
“我们幽兰宗各个皆血性修真者,定然会拼死立博,我就不信你能将我们幽兰宗这些弟子全部杀害。”倚风试图转椅话题,随之转身朝着对着所有宗门弟子喊道:“各位师兄弟,你们会不会拼死守护宗门。”
倚风很会拨动和怂恿,只见此刻的宗门弟子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将手中佩剑高高举起,大声喊道:“会,拼死守护,拼死守护。”
而武樵夫见这种架势,非但没有害怕,反倒觉得很可笑。
“倚风,如此看来,我武樵夫的确是低估了你的嘴皮子工夫,真不愧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哼!”武樵夫讥讽道。
“你说什么?”
“怎么!”武樵夫讽刺道。
“看掌!”倚风腾空一跃,一掌朝着武樵夫击来。
武樵夫冷哼一声,持起盘龙斧就是临空一挥。
“蓬……”
倚风自知不敌,不敢直面对峙,唯有在空中不停旋转缓缓朝着地面瞬息而下。
武樵夫轻轻挥动盘龙斧便让自大的倚风不敢靠近,这一击让幽兰宗的弟子们都叹为观止,遂不敢贸然进攻。
“我现在就带着他们走出去,我就不信你们能拦得住我,哼!”武樵夫言语极度狂妄,狂妄到将这数百幽兰宗弟子丝毫不放在眼里,一手牵着叶孤晴,给武康投去一个眼神,便大步朝着前面走去。
武樵夫上前,幽兰宗退后,两边便形成了这种架势,据不敢动。
“师兄,不能让他们走了,不然师父回来我们无法交代啊。”左樊见情形不乐观,俯头朝着倚风耳旁小声说道。
倚风内心也忐忑不安,他知道武樵夫的法力高深,即便加上自己和左樊也不能伤他分毫,而且眼前这个武樵夫面相狰狞凶煞,而且宛如有千斤力无处释放一般,让倚风不敢造次。
“师弟,这武樵夫的修为在数年前我们便领教过,你我皆不能敌。唯有等师父归来。”倚风说道。
左樊侧耳,眉头稍皱:“师兄难道是想放他们离开不成?”
“这是唯一的办法,如今我们不能硬碰硬,就算硬碰也未必能够伤的了他,但这些师兄弟肯定死伤无数,只有让他们走,到时候师父回来,我们在禀明一切,到时候由师父定夺,师父法力无边,对付这武樵夫绰绰有余。”倚风回道。
“不可……我们幽兰宗是三界第一大修真宗门,要是此事传出去,定然有辱师父名誉,幽兰宗的名望也会一落千丈,此刻,他们负伤的负伤,虽说这武樵夫法力不可窥探,但毕竟是一个人还要照顾这些人,双拳难敌四手,我们一定可以战胜他。到时候师父回来见我们保护宗门有利,维护名誉有功,定然会对我们嘉许,到时候师兄你的名望就会更加深远。”
“这……”倚风被左樊的此番话说动了,这些年来的沉浮,倚风无非就是希望在清风入天界供职之后成为幽兰宗的宗主,而他对权利的渴望超乎常人。
“师兄,如果我们放走了他们,到时候即便我们解释,师父也一定会怪罪我们,毕竟师父离去之时千叮万嘱让我俩将诸位师兄弟看紧。要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不但幽兰宗名誉受损,师父也是如此。你好好衡量一下吧。”左樊趁热打铁的说道。
倚风原本摇摆不定的心在左樊这番话说完之后坚定了,只见他面部肌肉不时抖动,朝着武樵夫说道:“今日就算耗尽我们幽兰宗全部之力,也不能让你们离去,今日必须要拼个你死我活。”
“你配和我打吗?”武樵夫不屑的讽刺道:“就算配,你又能承受住我几次攻击,一个连紫色二重境都不到的修真者也配跟我讲道义,真是好笑。都这些年了,稍微有点资质的都可以入境紫色二重,亏你还好意思在此耀武扬威。”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倚风被挖苦的羞愧难当,用手一指骂道:“我们幽兰宗修真有一套严厉的历练攻城,不像你们这些山野修真者为了突破玄光不择手段,实在为三界所不齿。”
“得了,得了!”武樵夫用手一摆:“别在跟我耍嘴皮子了,真有本领就过来吧,我武樵夫数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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