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的伤害估计没人比武康更加清楚,原本大丈夫行事但求果断无愧,忠孝节义是百姓应该具备的做人品质,但洛川出尔反尔,倒戈相向让项凌天和武康差一点陨灭炎城皇宫,单这一点就足以让武康恨得咬牙切齿,如今洛川又出现在这里,武康心中难免起涟漪,担忧洛川的出现会打破宁静,尤其是在项凌天快要成亲的日子里,种种事情联系在一起,武康觉得来者不善,当然,在他心中洛川根本就不算一个善良的人,顶多算一个卑鄙的谋臣。
“你这接二连三的叹气,到底是气你家少爷不顾你的反对,还是气那洛川这双利嘴能够让你家少爷再次对其恢复信任?”巫小悦调侃道。
武康此刻像被人看穿了一样,连连摆手否认:“我才不气呢,我有什么好生气了。再说了,我家少爷现在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我在怎么参合有什么用。”
“那不就得了。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劝你还是回去砍翠竹吧,不然今天我们真的得在赏月亭待一晚上了。”
武康憋不住事,内心有啥委屈不发泄出来可以让其一整天都萎靡不振,“你说这洛川老头还嫌害我们不够吗?之前不来,偏偏在我家少爷快要成亲之时,就突然冒了出来。曾经我还记得他那副淡然自若的神情是与身俱来,现在看来要多虚伪有多虚伪。”
“你还说自己没生气,露陷了吧。”巫小悦无奈的摇头直笑。
而一旁的紫衣听出了个究竟,内心暗叹巫小悦的确了解武康,甚至武康内心想些什么都能大致估摸出来,由此对巫小悦的钦佩又加深一份。
男人皆要自尊和面子,这是惯性。武康也逃脱不了这个俗套,一旦自己的内心被人看穿之后要么急于否认,要么干脆抱怨到底。
武康属于两者合一,首先是采取第一种急忙否认,但她却小瞧了巫小悦,随之巫小悦这样将计就计不搭理不过问的姿态反倒让他急了起来,于是乎第二种也顿时出现,那便是抱怨到底。
此刻的武康双手闭后,将盘龙斧朝着石椅上一扔,来回走动:“你们说怎么办,我一定不能让洛川这老头来破坏少爷的婚礼。”
“武康哥哥,你先冷静下,或许你想偏激了也说不定。”紫衣规劝道。
“偏激?紫衣,你不知道其中的事情我不怪你。你可以问小悦,那洛川当初是如何背弃我与少爷的,我们差一点就死在那里了!”武康越说越激动:“刚才要不是少爷强行拦住我,我真想用盘龙斧劈了这个老不死的。”
“你这样冲动有用吗?你要知道这其中还参杂一个叶孤晴,这才是关键。我猜想这洛川之所以来到这里,应该是早已辞官,此后一直云游天启,或许我们与他还有些缘分吧,见面也是必然,你就不必过于气愤了,气大伤身,气死了多可惜。”巫小悦呲牙说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武康扭头看着巫小悦,急的用手抠着脑袋:“你们是不知道,刚才他们进了况老将军的房子内,几人就在商量,这老不死的一直在提意见,居然连我家少爷成亲的日子都是他来定!”
“定了吗?”紫衣和巫小悦同时问道。
“肯定是定了啊。后天,不然我干嘛这么生气,而且当时我也在旁,况老将军说三天之后,这老不死的一定坚持后天。最后我家少爷,晴儿姑娘,还有况老将军居然都同意后天,我实在是太生气了,就跑出来了。”
武康的言语激烈,但其动作却着实逗乐了巫小悦和紫衣,只见两人呲牙大笑。
“武康哥哥,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是不是你对洛川老者偏见太深了?”紫衣笑道。
“他就是偏见太深,其实我倒觉得洛川行事也算果断,何况年纪也老矣,能够在新朝初建加官进爵之时功成身退,这种气魄并不是凡尘百姓所具备的。”巫小悦也附和道。
“你们……你们到底是那老不死的朋友,还是我武康的朋友?”武康喝道。
“我们是正义和公道的朋友。”巫小悦边笑边答道。
“你们……”
“我劝你啊,还是收起那副多疑的心,别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不堪,人是会变的。你现在还是去砍翠竹吧。别到这里磨磨唧唧的,真是令人讨厌。”
“行!我走,成了吧,两位姑奶奶。”武康虽内心气愤,但在气愤之余依旧能够作出一个鬼脸,逗逗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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