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凌天赶紧迎步上前,扶着况浦荀入座。从其焦虑的神情上项凌天断定此时定然不简单,毕竟况浦荀身经百战,大风大浪见多了,能让他如此慌张,可想而知此事的严重性。
“伯父,是不是天赐与洛川先生遇到了危险?”项凌天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况天赐,毕竟他与洛川出山也才数日,而且这也是能解释况浦荀惊慌焦虑的原因之一。众人闻听,也纷纷围了过来。
只见况浦荀连连点头:“天赐他们自出山那刻起便不再有消息传来。”
“那是何事?”项凌天见况浦荀揣着粗气,连连宽慰道:“伯父,您先别急,慢慢说。”
况浦荀双手交叉,来回戳动,半响后喃喃开口道:“今天天泽与我那儿媳妇返回光明村了,而且天泽还受了伤,据说……据说……”
况浦荀的支支吾吾,让众人倍显焦急,项凌天坐入一旁,忙问道:“据说什么,伯父,你大可直言不讳的告知我们。”
听完项凌天的言语,况浦荀率先将目光看向了叶孤晴,随即又扭头看着项凌天,回道:“我听天泽说,那鬼申国于与昨日攻陷了丹阳城,现在丹阳城内众多县城处于水生火热之中,一片被踏贱过的痕迹,而且被屠戮的百姓皆以巨坑焚烧。整个丹阳如今宛如炼狱战场一般。”
“啊?”项凌天惊讶的从石凳上站起身:“丹阳城有重兵把守,虽说那鬼申国一直狼子野心想侵占天启大陆,但是一直以来都被打压,并且已经臣服与天启每一个朝代,况且丹阳城地大物博,单说县城就多达十处,要想一次性攻陷谈何容易。”
“那鬼申国的国民一直对我们天启百姓恨之入骨,而且其国民行为偏激,喜食人肉,重杀戮,爱战争,并且他们精锐的骑兵完全不容小觑啊。当年老夫镇守丹阳,和那鬼申国有过数次交手,但均被老夫击退,此番一日之内便攻陷丹阳城,让老夫也大为一惊。但是今日我看天泽所言,并非虚假。倒不如各位跟着我一块前去问天泽一个究竟,如何?”
“那事不宜迟,走吧。”眼下的这个消息实在是来的太过突然,虽说他们皆是避世隐居的闲人和修真者,但毕竟同出天启,对天启百姓是有感情的,而且眼下一个城池被攻陷,受苦受难的依旧是百姓,每每想到这里,说不动恻隐之心那是在自我欺骗。
而叶孤晴一听到这个消息,身体惊的朝后退了一步,项凌天也注意到她的神情上的变化,因为一旦丹阳失手,下一个定然是敦阳和崇阳,鬼申国能够一天贡献丹阳,那么贡献崇阳和敦阳也只是时间问题,一旦这些城池被贡献,那么叶孤城所建立的大兴王朝会土崩瓦解,等同鬼申国将彻底统治天启大陆,对于这些喜食人肉喜爱杀戮的鬼申国,生命在他们眼中宛如草芥,一旦被他们统治,那任何百姓的生命都将受到威胁,整个天启大陆将会彻底成为一个炼狱战场,尸横遍野,处处哀嚎。
众人在况浦荀的带领下步入他的居所,门外老夫人和一身着蓝色长衫,面容清秀,雪白肌肤,约莫25的女子站在门外,两人皆是一脸担忧,尤其是那女子,面部肌肉还不时抖动,很显然是受到了惊吓所致。
“伯母。”项凌天看着门外的老夫人一脸神伤,连声喊道。
老夫人和那女子同时抬起头,老夫人连连站立起身,快步走到项凌天跟前:“凌天,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的孩儿天泽。”
“天泽兄,怎么了?”项凌天有些疑惑,毕竟况浦荀说况天泽的伤势并不是特别严重,但此刻老夫人的言语却显得如此急迫和不安,两者的言语颇有意味。
“你伯父去找你们之后,才一会儿工夫,天泽就不停口吐鲜血,而且吐出来的鲜血慢慢乏乌,而且嘴唇也乏乌,身体还不时抖动,一直叫着冷。我与儿媳无奈,只好到门外祈祷。”老夫人说着说着便泪水婆娑。
身为一个母亲,难就难在这里,一个孩儿逃难途中身亡,一个孩儿前些时日才与自己告别,今生能否在见都是未知数,可算盼到大儿子回来却成了这副模样,老夫人内心宛如刀割,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袭来,即便在强大的内心也早已被击垮,何况老夫人本就身有顽疾。
项凌天看着老夫人,心疼不已,连连安慰道:“伯母,您别急。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救治天泽兄的。”
老夫人和那女子纷纷点头致谢。
而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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