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去。只许你们污蔑我偷东西,不许我污蔑你们?这是什么道理?我还编排我自己,啧啧,娄晓娥,你赚了。”
娄晓娥气得发疯。
她没想到闫解成摔了一下,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不仅能说,还他妈无耻,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你……你,你混蛋!”
闫解成也不恼,“娄晓娥,我说你眼瞎,你还不信。许大茂可真是荤素不忌,我姥姥都下去多少年了,你还惦记着。
行吧,回家去我就给我姥姥上几柱香,跟她老人家说道说道,让她今晚去找你,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说完,在两人错愕的眼神中,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这还是人吗,连自己的姥姥都敢编排?
闫解成心里冷笑。
原身的姥姥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啊。
拉出来溜溜,能恶心到许大茂,何乐而不为呢?
更何况许大茂年富力强,原身的姥姥在地下要是知道有这样的好事,还不乐的把棺材板都掀飞了。
直到闫解成消失在拐角,许大茂夫妻俩才回过神。
许大茂表情跟见了鬼似的,甚至都忘记了疼痛,“这……这是闫解成吗?”
娄晓娥拥有同样的疑问,“不……不知道,他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难不成摔那一下,把脑子摔出问题了?”
夫妻俩面面相觑。
“丝丝”
钻心的疼痛从掌心传来,许大茂回过神,不停的抽着冷气。
“疼,疼,疼。想我许大茂终日打雁,今天居然被雁啄了眼。闫解成这孙子,我记住了,这事没完。”
娄晓娥把许大茂扶起来,嫌弃的说道:“可得了吧你,你也就嘴皮子溜,关键时候啥玩意都不是,还能让闫解成给绊倒了。”
许大茂不服气,“我……我那是大意了,冲的太猛,一时间没刹住,也是这孙子运气好,下次可不见得他有这么好的运气。”
夫妻俩狼狈不堪的往家里走。
许大茂凑到娄晓娥身边,压低声音调笑道:“娥子,你说的话我可不认,我不仅嘴皮溜,别的地方也溜,你不是最知道的吗?”
一开始娄晓娥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一把推开许大茂。
“去你的,没个正形。”
“哈哈……”
……
车辆在街道上缓慢行驶着。
李政东问道:“小王啊,你觉得闫解成这人怎么样?”
王书文沉思片刻,“说不好。外表看起来挺普通,但是说起话来却不普通。与您交谈不卑不亢。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见识浅,不知道您的身份意味着什么,但是很显然不是。
他会开车也会修车,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按理说这样的人不该像他说的那样落魄才对。
虽然他没有说太多,但是只言片语中能够听得出他的生活不如意。我怀疑他撒谎了,想要得到您的帮助,故意这样说。”
李政东点点头。
他在官场浸淫几十年,要是连这么点小心思都看不出来,那他真是白混了。
“他的确有些心思。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看起来很普通,偏偏说话很有深度,不像是个普通人。
你怀疑的也不无道理。不过他的能力也是真的,你我有目共睹。
这样,你私下里派人调查他一下,要是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这样的人才埋没了实在是可惜。”
王书文面色不改,“是。”
看样子这小子的目的达到了,还真入了大领导的眼。
他详细的报出自己的居住地址,应该就是等着让人上门调查吧。
好奸诈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