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冷笑,“没钱啊?没钱你充什么大尾巴狼?滚开,好狗不挡道。也不知道谁家厕所倒了,把你给显出来。”
说着话,一把将许大茂推开,冷哼一声,留下一个嘲讽眼神,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
嘲笑不成,反倒被弄的没脸,许大茂顿时恼羞成怒。
“闫解成,你骂谁是狗?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以为我怕你是不是?有种你站住,我保证不打死你。”
许大茂大概没想到闫解成会真的站住。
闫解成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吃人的眼神吓了许大茂一个激灵,脑袋一缩直接躲进了院子。
“这个死挖煤的神气什么?早晚死在煤窑里。”
娄晓娥知道许大茂的德性,心里嗤之以鼻,“闫解成真要去当煤矿工啊,他是怎么想的?又脏又累不说,听说还特别危险,经常死人。”
许大茂笑道:“死在下面才好呢,一颗蛀虫,死了,也算是为祖国的发展做贡献了。不过这事啊,我看八成是三大爷的主意。”
三大爷算计东算计西,算计到自己儿子头上一点不意外。
娄晓娥无奈的摇摇头,“三大爷可真是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干点什么不好,非要让儿子去当煤矿工。知道的是亲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垃圾堆里捡的呢。”
就算是捡的也没这么不待见的。
听到娄晓娥维护闫解成,许大茂有些不快,“怎么个意思?你这是在替闫解成打抱不平?”
娄晓娥面色一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哪只耳朵听到我为他打抱不平了?我这是就事论事。”
看到娄晓娥生气,许大茂立刻换了一副讨好的脸色,“咳,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我跟你说的那事,你跟你爸提了没有?”
娄晓娥不解道:“电影放映员不好吗?很多人挤破了脑袋都想进去,你却想去那什么人憎狗厌的保卫科?你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耐心解释道:“我没说电影放映员不好。我……我这不是都为你,为我们的未来着想嘛。”
娄晓娥看着他,静听他的下文。
许大茂:“我知道很多人都羡慕我,我也很喜欢电影放映员这份工作,但是这工作经常要外出。
整天起早贪黑的,一天下来累的我全身骨头疼,晚上回家,哪里还有心情力气伺候你。”
听到这么露骨的话,娄晓娥不由得脸红。
慌乱的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后,才松了一口气,用力掐了一下许大茂腰间的软肉,羞恼道:“许大茂,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什么话都往外说?”
许大茂哀嚎一声,抓住娄晓娥的一双小手,笑嘻嘻的说道:“是,是,我错了老婆大人。最近我总是在想,你说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会不会跟我的工作有关系?”
两人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
这事都成了娄晓娥的心病。
医院没少去,药也没少吃,可就是怀不上。
娄晓娥一直认为是自己的原因,为此总觉得对不起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