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二哥心眼那么坏,根本就配不上冉老师。”
闫解成深以为然。
闫解放这也算是求仁得仁了,要是不跟于莉搞到一起,娶到冉秋叶,这辈子还不顺风顺水?
只可惜是他自己把福气折腾没了。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打听。知道多了,小心长不高。”
闫解旷撇撇嘴,显然不满意闫解成的回答,“你们就会欺负小孩子,同样的理由都用了八百遍了也不知道换个新鲜的。嘿嘿,说实话看到二哥挨打,我也挺高兴的。”
闫解成好笑,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腹黑的。
“二哥仗着爸妈的喜欢总是欺负人,以前欺负你,现在你走了,他就只能欺负我了。哎,他定是去欺负大嫂,结果大嫂把她爸妈喊来做主。活该,再让他欺负人。”
果然是童言无忌。
此欺负不是彼欺负。
闫解成有些可怜闫解旷生在这样的家庭,摸了摸他的头,“行了,别管他了,他是自作自受,我们回家睡觉。”
“好。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大嫂的妈妈真是太可怕了,像是个疯子一样,二哥那么厉害的人居然都打不过。”
恶人就得由恶人磨,闫解放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兄弟二人该洗漱洗漱,该睡觉睡觉,仿佛隔壁打的你死我活不是他们家。
……
此时,闫富贵家里乱作一团,闫富贵老两口费了老大劲才把闫解放从刘梅的魔爪下拯救出来。
饶是如此,闫解放也只能用一个惨字形容,衣服都被撕烂了,脖子以上的皮肤横一道竖一道全都是伤痕,头发乱糟糟的像是鸡窝。
其余几人全都是气喘吁吁的,身上虽然没有伤痕,但是也十分狼狈。
于莉姐妹俩扶着刘梅。
三大妈扶着闫解放,看到儿子凄惨的模样,心疼的要命,再一想后天就是订婚宴,顶着这样一张脸出去,还被人笑话死?
再说了,当初那件事过去多久了,他们家也已经赔了不少钱,当时都说好了的,他们现在又上门闹,这算怎么回事?
越想越想,三大妈怒上心头,冲着刘梅大声质问道:“你们到底要闹哪样?当初那件事明明已经说好了的,你们为什么还要上门闹?一个巴掌拍不响,真要闹大了,你们家的脸也好看?”
刘梅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们家就这么没脸没皮?那件事过去,我们自然不会上门来闹,要不然哪能等到现在?你问问你儿子最近这两个月到底在外面做了啥。”
不是那件事!?
是最近发生的事,而且还跟于家有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二最近两个月的确早出晚归的,他说是去找工作,难道不是?
闫富贵老两口一脸疑问的看向闫解放。
闫解放心如死灰,全身哪哪都疼,却都不及心底的恐慌。
他不敢看老两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