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秀色可餐?”
“屁!是我的胃口被这些人的目光给恶心到了。”
于海棠不乐意了,冷哼一声,撅起的嘴脸都能挂油瓶了,她看得出来闫解成对自己的确没意思。
不饿归不饿,饭都打好了,不吃就浪费了。
闫解成低头开始吃饭。
“你姐姐跟你姐夫现在过的咋样了?”
姐夫?
别说还真是。
这是什么天怒人怨的缘分居然让兄弟二人都成了她的姐夫。
于海棠愣了一瞬,“噗嗤”笑了,“人家两人好着呢。你这是后悔了?想我姐姐了?我告诉你晚了。”
“你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我祝他们两人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儿孙满堂。这世上再没有比我更贴心的前夫和大哥了,你说是不是?”
于海棠笑的花枝乱颤。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前任姐夫这么有意思。
确定是祝福,不是诅咒?
“是,是,是,你最好了,你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前夫。”
“嗯,谢谢夸奖,的确是绝无仅有。昨天我们家两位老人收到了你姐夫的来信。他说你们家亲戚把他当成畜生一样使唤,喂猪、放羊、种地、洗衣、做饭,什么活都干,像祖宗一样伺候你姐姐。想要我们接他回来。”
听起来的确挺可怜的,地主家的驴貌似都没有他能干。
于海棠收起笑容。
“他真这样说?”
闫解成点点头。
于海棠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我姐的眼光可真差,遇到一个两个的男人都是这种德性。”
闫解成挑眉看向于海棠。
这一个两个的是不是也包括自己?
于海棠似笑非笑:你很有自知之明。
“他可真敢说。我那亲戚家的确养的猪和羊,但是喂猪、放羊根本就不用他干。下地干活倒是有,可乡下种地难道不是日常?难不成他想吃白饭?”
是的,他就是想吃白饭。
“至于洗衣、做饭、伺候我姐姐,难不成让我姐姐怀着孕伺候他?真是不知所谓。你跟我说这些,是想把他接回来?”
闫解成摇摇头,“不。我是想提醒你们拴好这头畜生,别让他跑了。”
于海棠愣了一下,又笑了。
这回答在意料之中,只是这话多少有点狠。
你们是亲兄弟,他是畜生,那你岂不是也……
于海棠没敢说。
“哎,虽说他现在是我姐夫,说这话有些不敬,但是不说,我心里憋的难受。你这弟弟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们家亲戚不止一次来信控诉。奸懒馋滑就不说了,关键是手脚还不干净。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传的,说他这好那好。可见传言害人呀。”
闫解成深有同感,笑而不语。
恶人自有恶人磨。
就让那一对在黄土纷飞中相爱相杀吧。
两人有说有笑,完全没有发现人群中正有一年轻人正死死的盯着他们。
吃完饭,两人分别。
刚一出食堂门口,年轻人就从斜角跳出来拦住于海棠的去路,目光不善的盯着闫解成离去的背影。
“听说那人是你前姐夫?不是,你姐姐都跟他离婚了,你干嘛还跟他有说有笑的?你就不怕你姐姐生气?”
年轻人叫杨为民,是厂长的侄子,也是于海棠忠实的追求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