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高怀民说:“秋月她以前是你的媳妇不假,可是她现在已经离开你了,她以后会是谁的媳妇可就不好说了。”
秦俊鸟怒气冲冲地瞪着高怀民,大声说:“你说啥?你再给我说一遍。”
高怀民冷笑了几声,脸上带着轻蔑的表情说:“秦俊鸟,我真是不明白当初秋月为啥要嫁给你这种人,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遇到事情了还得秋月出头为你求情,你就不觉得害臊啊。”
秦俊鸟强忍着怒火,咬着牙说:“高怀民,我问你,秋月现在在啥地方?”
高怀民说:“秋月现在在啥地方,我咋会知道呢,你是她的男人,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
秦俊鸟说:“高怀民,你到底知不知道秋月的下落,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
高怀民说:“我现在也在找秋月,秋月走了,我心里比你还着急。”
秦俊鸟伸手一把揪住了高怀民的衣领,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高怀民,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不然的话你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高怀民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地说:“我说都是实话,我没有必要骗你,骗你对我又没有啥好处。”
秦俊鸟觉得高怀民没有说实话,他肯定隐瞒了一些事情,从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
秦俊鸟的手上一用力,没好气地说:“高怀民,我可不是三岁小孩子,你肯定还有啥事情瞒着我。”
秦俊鸟把高怀民的衣领揪得太紧了,高怀民有些透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他咳嗽了几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秦俊鸟,你快把手放开,我都快要喘不上气来了,你想把我憋死啊。”
秦俊鸟说:“让我把手放开也成,可是你有啥话都不能瞒着我。”
高怀民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真没有骗你,我也没有啥话好瞒你的,你咋还没完没了呢。”
秦俊鸟冷冷地说:“高怀民,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气了。”
高怀民有些急了,瞪起眼睛说:“秦俊鸟,你可要想好了,我现在可是副乡长,你要是把我咋样了,你这个酒厂就别想开下去了。”
秦俊鸟只好把手松开了,虽然他恨不得把高怀民给掐死,可他现在副乡长,手里有权力,秦俊鸟要是真把他给惹火了,对酒厂没啥好处。
秦俊鸟说:“高怀民,这天我先放过你,不过你给我记住了,这件事情还没完,早晚我要跟你把这件事情掰扯清楚了。”
高怀民用手整理了一下衣领,说:“反正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以后该咋办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还想奉劝你一句,最好别跟麻铁杆、吕建平他们过不去,这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秦俊鸟说:“别人怕麻铁杆他们,我可不怕,他们欠我的这笔账,我早晚要跟他们算,我看他们还能蹦跶几天。”
高怀民无奈地摇摇头,说:“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高怀民说完转身出了秦俊鸟的办公室,大摇大摆地走了。
到了晚上工人下班的时候,秦俊鸟出了酒厂的大门,一个人向冯寡妇的食杂店走去,他想去食杂店买几个下酒菜然后回家喝几杯,现在他的心里非常乱,苏秋月为了救他去找高怀民,这让他非常感动,可他想不明白的是苏秋月为啥要离家出走呢。
秦俊鸟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走了过来,大甜梨穿着一件蓝呢子大衣,头发烫的非常时髦,嘴唇上还涂了口红,看起来非常洋气。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梨子姐,你啥时候回来的?”
大甜梨笑着说:“我今天晌午回来的。”
秦俊鸟说:“家厚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大甜梨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这个家厚不知道他跑到啥地方去了,我那几个朋友帮忙打听了很多人,可就是没他的一点儿消息。”
秦俊鸟说:“大珠现在都把孩子生下来了,可家厚这个当爸的还没能看上孩子一眼,真是苦了大珠了。”
大甜梨说:“俊鸟,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秦俊鸟说:“我想去冯婶的食杂店买东西。”
大甜梨说:“你到我家里去坐坐吧,咱们也好长日子没见面了,我从城里带回了几瓶洋酒,咱们一会儿开个洋荤咋样。”
秦俊鸟很痛快地答应说:“好啊,我原来还想着自己一个人回家喝几杯呢,现在正好你回来了,咱们两个人一起喝。”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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