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看来这个任老板也是个情种,那么多城里的女人他不喜欢,偏偏喜欢一个山里的女人。”
朱老板说:“是啊,任老板这个人实在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按理说他那么有钱,想要啥样的女人都能找到,可他就是看上了一个山里女人。”
秦俊鸟说:“看来这个山里女人肯定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要不然任老板也不会看上她。”
朱老板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一个山里女人就算是再好也好不了哪里去。”
秦俊鸟又跟朱老板聊了一些关于任国富的情况,朱老板对任国富的情况知道的不算太多,他看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了,就借口说要去筹钱离开了朱老板住的地方。
秦俊鸟从朱老板住的地方出来后,穿过一条狭窄肮脏的小路,然后拐到一条比较宽阔的土路上,土路的两边栽着很多柳树,看样子这些柳树有些年头了,有的柳树后边藏个人都没有问题。
秦俊鸟没走出几步,这时一个人从一棵柳树后走出来拦住了他,说:“请留步。”
秦俊鸟急忙停住脚步,打量了这个人几眼,他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说:“是你。”
这个人这时把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微笑着说:“没错,是我。”
拦住秦俊鸟的人正是刚才那个跟朱老板赌钱的关久鹏,朱老板输的那些钱全都进了他的腰包里。
秦俊鸟一脸警惕地看着关久鹏,说:“你拦住我想干啥?”
关久鹏说:“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的,我就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秦俊鸟说:“你想跟我说啥?”
关久鹏这时向先后张望了几眼,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还是到我家里去说吧。”
秦俊鸟看到关久鹏并没有恶意,点头说:“好吧,你在前边带路吧。”
秦俊鸟跟着关久鹏来到乡中心小学斜对面的一个院子里,这个院子原来是乡里的粮食加工厂,后来因为连年亏损就停产关门了,这个院子也就转卖给了私人。
院子的东北角有两间宽敞明亮的砖瓦房,关久鹏把秦俊鸟让进了屋子里,然后拿过来一把椅子,说:“秦老板,快请坐。”
秦俊鸟也不客气,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说:“咱们好像不认识吧,你咋知道我姓秦呢?”
关久鹏笑了笑,说:“在这棋盘乡没有人不认识你秦老板的,你在棋盘乡可是首屈一指的人物,我咋能不知道你秦老板的大名呢。”
秦俊鸟说:“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你快说吧,我听着呢。”
关久鹏说:“秦老板,你知道那个朱老板是干啥的吗?”
秦俊鸟说:“我知道,他是个生意人。”
关久鹏说:“他根本就不是啥生意人,他就是一个骗子。”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你咋知道朱老板是骗子?”
关久鹏说:“我不仅知道朱老板是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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