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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久鹏说:“秦老板,我看现在时间还早,咱们给他杀个回马枪咋样?”
秦俊鸟说:“关老板,你还想去任国富的相好的住的院子啊?”
关久鹏说:“我想看看那个任国富的相好的是个啥样的女人。”
秦俊鸟说:“其实我也想看看,不知道院子里的女人是不是任国富迷上的那个棋盘乡的女人,听说任国富为这个女人茶不思饭不想的。”
关久鹏说:“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两个人来到了小院的门口,只见大门紧闭着,大门上边吊着一个灯泡,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芒,一阵风吃过,把灯泡吹得摇摇晃晃的。
在离大门口的不远处堆放着不少废旧木头,这堆木头约摸能有一米五高,正好能藏得住秦俊鸟和关久鹏两个人,他们两个人躲在了木头的后面,悄悄地向小院的大门口张望着。
到了九点半多钟的时候,小院的大门开了,最先从里边走出来的是任国富,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跟在任国富身后的是蒋新龙,蒋新龙的身后跟着一群人,这群人就是刚才在院子后边的小巷里跟着蒋新龙围堵秦俊鸟和关久鹏的那些人。
任国富走到大门口停了下来,他回头对蒋新龙说:“新龙,你们先走吧,我和袁秘还有话要说。”
蒋新龙说:“那好任老板,我先走了。”
蒋新龙说完带着身后的一群人很快就走远了,大门口只剩下了任国富和那个女人两个人。
秦俊鸟听到任国富叫身边的那个女人袁秘,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任国富的秘袁芳。
任国富压低声音说:“袁秘,你跟她说的怎么样了,她同意了没有?”
袁芳说:“任总,我都劝她好几次了,可她就是听不进去,我看这个人就是个榆木脑袋,一点儿也不开窍。”
任国富说:“袁芳,这几天你再好好劝劝她,这种事情急不得,得慢慢来。”
袁芳没好气地说:“任总,我真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有啥好的,像她这样女人城里一抓一大把,你何必在她的身上耗费这么大的精力呢,就凭你的条件,想娶啥样的女人娶不到啊,她一个山里女人有啥了不起的。”
任国富笑了笑,说:“袁秘,你不懂,这感情上的事情我跟你说不清楚。”
袁芳说:“任总,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咋能不懂呢,这个女人真是个棒槌,她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任国富说:“袁秘,对她你要有耐心,我知道她对我还是有戒心,不过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我对她是真心实意的。”
袁芳说:“任总,我看我就是把嘴皮子给磨破了,她也不会点头的,实在不行你就给她来硬的,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她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任国富说:“想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很容易,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可就难了,我不仅想要得到她的身体,我更想得到她的心,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