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走到秦俊鸟的面前停下了脚步,他把秦俊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问了一句:“你是什么人?”
秦俊鸟不客气地说:“我们好像不认识吧,我是什么人,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吧。”
袁芳说:“咱们是不认识,可我认识苏秋月,我想你跟苏秋月应该是老熟人了吧。”
秦俊鸟说:“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在说些啥鬼话,我没工夫跟你在这里磨牙。”
虽然袁芳听到了秦俊鸟和苏秋月的谈话,可她现在还不敢确定秦俊鸟和苏秋月的关系,所以秦俊鸟不想跟她多说话,以免那句话说错了,泄露了他和苏秋月的关系。
袁芳冷笑了几声,说:“你还是别在我的面前演戏了,刚才你和苏秋月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而且是一字不漏。”
秦俊鸟说:“就算你听到了又能咋样?”
袁芳笑笑,说:“我听到了是不能咋样,不过要是让任总知道了她偷偷跑出来跟你见面,还跟你说了那些话,我想任总肯定不会高兴的。”
秦俊鸟说:“秋月本来就是在棋盘乡长大的,她在这里熟人多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她跟熟人说几句话还犯法了不成。”
袁芳说:“看你一口一个秋月的叫着,叫得多亲热啊,看来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啊。”
秦俊鸟有些慌了神,说:“你可别乱说,我跟秋月就是普通的老乡,我们啥关系都没有。”
袁芳冷哼一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应该是苏秋月的男人秦俊鸟吧。”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说:“你咋知道我是苏秋月的男人?”
袁芳说:“这有啥难的,我已经调查过了,这棋盘乡一共有三个女人的名字叫苏秋月,其实一个已经七十多岁了,眼看着就要入土了,还有一个四十多岁,她的男人叫严凤根,还有一个二十多岁,而且还是一个全乡闻名的大破鞋,听说她嫁的男人就叫秦俊鸟,我刚才听苏秋月叫你俊鸟,我想你肯定就是她的男人了。”
秦俊鸟说:“这么说任国富也知道苏秋月的男人是谁了?”
袁芳说:“任总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的,因为我现在已经把事情调查清楚了,我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的。”
秦俊鸟说:“除了前边你说的那些,你还知道些啥?”
袁芳得意忘形地说:“我还知道你是个开酒厂的,任总这次来棋盘乡就是为了对付你的,要是任总让知道天天都在他身边的苏秋月竟然就是你的女人,那苏秋月可就要倒大霉了,听说你搞了任总的表弟的媳妇,我想任总要是知道了苏秋月的真实身份,弄不好会让他的表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你的媳妇也给搞了。”
秦俊鸟恼火地说:“亏你还是个女人,连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来,你还知道不知道羞耻。”
袁芳撇了撇嘴,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媳妇是个有妇之夫,却天天缠着任总,你应该问问她,还知道不知道羞耻。”